果不其然,差不多一個小時後,石徑斜毫無征兆的從床上竄起,一邊脫褲子,一邊快步衝進了廁所。
聽著廁所裡炮火連天的聲響,寒文舉詫異的看向楊二狗道:“你真給他下藥了啊?”
“廢話。”楊二狗一挺胸膛:“什麼叫真給了呢,我楊二狗啥時候騙過人。”
寒文舉咂咂嘴,搖頭道:“我就說你這小子沒那麼好心麼,還給他吃雞肉,整了半天,在這等著呢。”
楊二狗哈哈一笑,對寒文舉道:“走吧,一會這屋就沒個待了。”
寒文舉也比較讚同,站起身與楊二狗一起走出了病房。
然而,就在兩人出去後不久,一個小護士就慌裡慌張的找了過來。
開口便道:“你倆快回去吧,你們那個朋友不知道咋了,在廁所裡乾嚎呢。”
“什麼玩意乾嚎?這是拉爽了?”
寒文舉聞言一愣,下意識看向楊二狗。
楊二狗也有些不明所以,聳聳肩說道:“這回我是真沒乾啥,我就是出來時把衛生紙都拿走了,這跟他乾嚎有啥關係。”
“要不然回去瞅瞅?”
寒文舉有些於心不忍道。
“我不回去,那屋裡現在不得老味了啊,要去你去。”
楊二狗果斷搖頭拒絕。
再看那小護士,呆愣愣的看著他倆,疑惑道:“那人不是你們朋友麼?我告訴你們,他在廁所裡叫的可老慘了,還不讓我們進,你倆就不擔心麼?”
“哎呀,不是沒死麼。”楊二狗無所謂的擺手道:“等什麼時候不叫了我倆在回去,沒事。”
說著,不再理會小護士,接著與寒文舉溜達了起來。
小護士無奈,隻能悻悻的回了護士站。
在外麵逛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楊二狗看了眼天色,對寒文舉道:“應該差不多了,這麼久了,彆說他一天沒吃飯,就是吃了,也該拉乾淨了吧。”
寒文舉冷哼一聲道:“你還知道回去啊,我還以為你要直接領我辦出院呢。”
楊二狗嘿嘿一笑:“怎麼能呢,我本事不還沒學到手呢麼,走吧,咱們回去看看那家夥咋樣了。”
等兩人走回病房,推開病房門一看,隻見石徑斜已經虛脫的趴在了地上,神誌不清了。
而且,身上的紗布也沒的差不多了,剩下不長一節,掛在石徑斜身上,一直從病房拖到衛生間。
“嘖嘖,這是沒找到紙一急眼拿紗布擦的啊。”
看著石徑斜的慘狀,寒文舉忍不住又搖了搖頭。
楊二狗倒是沒有太多感覺,扭頭去了醫生值班室,對石徑斜的主治大夫道:“317病房那個家夥自己把紗布拆了,你過去看看,再給他包上啊?”
“自己拆了?怎麼可能,那紗布都跟傷口粘一塊了,那得多疼啊,他虎啊?”
大夫一聽當場就懵了,講話了,沒點精神病,誰沒事自己拆那玩意乾啥。
“哎呀,真的,”楊二狗接著說道:“可能這家夥真沾點不正常唄,不行這樣,要不你給他整個自己拆不了的紗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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