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哎?哎?你要乾啥?”
見‘石徑斜’連罵帶撅,張牙舞爪的朝自己抓來,住院老頭第一反應就是完了,虧我剛剛還差點相信他倆,這轉眼間就踏馬犯病了。
然而,就在老頭以為,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時,楊二狗一個側步就攔在了他的身前,擋住了‘發瘋’的‘石徑斜’。
“你是誰?給我滾犢子,你要是敢多管閒事,彆說我先掐死你。”
‘石徑斜’怒目圓睜,惡狠狠的瞪向楊二狗。
“嗬!”
楊二狗饒有興致的盯著‘石徑斜’也不生氣,畢竟這是他學會搬杆子之後,搬來的第一個鬼,新鮮勁還沒過呢。
當下好言相勸道“我是誰?我是給你搬上來的人,這次就算了,你要再跟我裝犢子,我踏馬讓你再死一次你信不?”
一聽說是搬杆子的,老頭這個鬼爹也有些慫了,語氣當即軟了不少,但還是指著床角老頭堅持道“我、我,這是我的家事,就算你是先生也管不著,咱們非親非故的。”
“哎呀臥槽?蹬鼻子上臉是吧?”
聽見老頭鬼爹竟然企圖跟自己講理,楊二狗不由得冷笑道“非親非故是吧?信不信我給你打的沾親帶故?”
“啥?”
聽見這話,老頭鬼爹瞬間有些懵圈,講話了,不論是生前還是死後,自己還沒聽說過親戚是能打出來的。
“不信?”
楊二狗再次冷笑,同時擼起了袖子。
“我、我、我就不信了,咋滴吧。”
老頭鬼爹嚇的直磕巴,但卻依然嘴硬。
畢竟楊二狗牛逼吹的確實有點過了,啥玩意就打的沾親帶故,你有那能耐,你打我乾啥,去打世界首富啊。
“行!”
見老頭這個鬼爹居然敢懷疑自己,楊二狗二話不說,一個烏鴉坐飛機就乾了上去。
緊接著什麼蜘蛛掏耳朵、水牛打老鼠、蛇形步、龍爪手、羚羊跳通通都用了出來。
咱說這要是石徑斜沒被附身的話,說不準還能和楊二狗過上兩招,可現如今控製他身體的是老頭鬼爹啊。
雖說是個死了好多年的鬼吧,可不論生前還是死後,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招數啊,一時間被打的是滿地打滾,哭爹喊娘。
再看蜷縮在床角一動不敢動的住院老頭,現在徹底嚇傻了,他終於知道石徑斜身上為什麼纏滿紗布了,合著不是彆人打的,是踏馬讓同夥打的啊。
這老頭現如今心中就一個想法,你楊二狗打完他,可就不能再打我了。
“啊……你打吧,看是你這朋友先死還是我先死。”
要說老頭鬼爹也是個倔脾氣,被打成這樣,非但沒有屈服,居然還敢和楊二狗叫板。
這楊二狗能慣著他麼,講話了,他彆的能耐可能練的不到家,但治鬼的手段,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隻見這家夥猛然停下手中動作,就在老頭鬼爹以為他要停手的時候,突然就從褲襠裡抽出了一根金針。
“一針人中鬼宮停,左邊下針右邊出。”
隨著口訣的響起,楊二狗瞬間就將金針插進了石徑斜的人中。
再看老頭鬼爹,“嗷”的一聲,疼的都不是好聲叫喚了,當下便不由自主的開始渾身抽搐起來。
眼看著楊二狗將手重新塞進褲襠,鼓秋鼓秋,又拿出了第二根金針,老頭鬼爹當即就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