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八嘎呀路……”
“啊……”
石室中,楊二狗和雲撫琴頂著黑眼圈,捂著耳朵,眉頭緊鎖,金誌平則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說小雲,你能不能勸勸你那個師妹,彆打了,聽聽,這還是人能發出的動靜麼。”
“老金啊,你就安心養傷吧,彆難為小雲了,你沒看他連門都不敢關麼。”
楊二狗回應了金誌平一句,順帶著瞥了雲撫琴一眼。
“你看我乾啥,你又不是老金,不能動,你去把門關上啊。”雲撫琴撇撇嘴,當即反懟回去。
“你這人咋不講理呢,我不得客隨主便麼。”楊二狗據理力爭。
“這都兩天了,問啥問不出來啊,不知道我需要靜養麼,這一天天鬼哭狼嚎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金誌平算是看出來了,這倆慫貨是讓那個伊依拿捏的死死的,寄希望於他倆根本就是白搭。
“是啊,這都兩天了,怎麼還沒問出來,不應該啊,該不會真是在刨人家祖墳吧?”
雲撫琴也有些困惑,按理說,不管什麼人,隻要一經伊依手,那就沒有能挺過一天的,怎麼此次還失了水準呢?
“要不咱倆還是看看去吧,確實有點受不了了,我都兩天沒合眼了。”
楊二狗也有些挺不住了,當即提議要去旁邊審訊室看一眼。
雲撫琴也知道,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當下便同意了楊二狗的意見。
原來,在抓住偷襲伊依的那些黑衣人之後,雲撫琴便將所有人交給了伊依審問。
而伊依因為還在生著他倆的氣,特意提出,將審訊室放在了他倆旁邊,而且還不允許兩人關門。
這倆人一合計,好兄弟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當下就又把金誌平給抬了過來,這才有了剛剛的一幕。
“你倆快去吧,彆磨嘰了,不行拿著刀去,給那些小日子殺了算了,天天這麼折磨,我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見兩人終於要去審訊室了,金誌平連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雲撫琴和楊二狗看了金誌平一眼,雙雙點頭道:“還是老金你心善啊。”
等兩人來到審訊室時,隻見伊依正拿著刷子,挨個往小日子身上刷辣椒油呢。
“那個伊依。”
楊二狗自動屏蔽了小日子的慘叫,開口詢問道:“你這是要烤了他們麼?咋還刷作料呢?”
伊依聞聲回頭一看,隻見雲撫琴和楊二狗正站在門口衝自己傻笑,隨即笑道:“對啊,你這個提議不錯,一會讓小簫搭個架子,生烤兩個玩玩,反正他們人多,死一個兩個的無所謂。”
“魔鬼,你這個魔鬼……”
一聽說要生烤自己,架子上的小日子們一起衝著伊依罵了起來。
伊依也不生氣,轉過頭看了眼罵的最歡的小日子,一翻手拿出個大蜘蛛,放在了那小子鼻子上。
“罵吧,這是紅腿蠨蛸,專吃內臟,等會它爬進你嘴裡,看你還罵不罵的出來。”
“啊……魔鬼,你就是個魔鬼,快給它拿開。”
被放上蜘蛛的小日子瞬間驚叫出聲,緊接著褲襠就濕了一片。
“咦~”
伊依捂住鼻子,嫌棄的後退兩步,大喊道:“吹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