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史中友的提示,楊二狗和光哥也就再次有了尋找的方向。
要說找一個密室,或者找一個人可能會很難,但要找一個組織,對於光哥來講,就容易多了。
這不,將那些食譜再次散出去之後,很快,便等來了他們想要的結果。
沒想到,這深山老林,鳥不拉屎的邊境,居然還真有這麼一個地方。
而且,這個它們貌似還不是突然間冒出來的。
據光哥食譜傳回來的消息,說很早以前,就發現過這麼一群人,他們總神神秘秘的聚在一起,拜一個大肚子神像。
不僅如此,說這群人還有統一的口號,什麼真空,什麼老母的。
那整齊劃一的動作和語氣,就跟軍訓時喊口號似的。
確定了懷疑目標後,為了謹慎行事,光哥又讓那些食譜探聽了一天的消息。
最後得出結論,這群人應該就是抓走金鳳的人,因為周邊鄉鎮,能夠做到那種程度的,也就隻有他們了。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光哥懷疑,他們極有可能就是傳說中早已覆滅的天方一脈。
至於什麼是天方,楊二狗當然是不知道的,可那不是有號稱百事通,大明白的光哥麼。
經過光哥的解釋,楊二狗才知道,這世間居然還有這麼一群虎逼。
按照光哥的話講,這個天方一脈起源於嘉慶年間。
當時的頭頭一共有三個,分彆是林大傻、李二傻和馮三傻。
當然,這是光哥給他們起點綽號,原因就是因為光哥覺得,這幾個家夥沒有一個聰明的,一個比一個虎。
而事實也是如此。
俗話說,三個諸葛亮還頂個臭皮匠呢,不對,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但這哥仨湊一起,非但沒頂上諸葛亮,居然還玩起了張角那一套。
糾集二百小混混、盲流子,一天天忽忽悠悠的,說什麼這個當死那個當立。
結果說著說著,把自己都給說信了。
某一天夜裡,這哥仨買通了個太監,領著那200多人就殺進了紫禁城。
最後下場可想而知,全都落了個淩遲處死的下場。
不過據傳言說,當天晚上那個馮三傻喝多了,沒起來,並沒有進入紫禁城。
第二天醒酒後,發現自己倆哥哥被抓了,一害怕,跑去了小日子,然後在小日子重操舊業,在那裡找了一個農村婦女合夥,竟稀裡糊塗的將方天一脈給延續了下來。
而且,不知道他是怎麼操作的,可能是忽悠屬性太高,現如今天方一脈在小日子發展的還挺好,屬於一個合法的,正規的什麼株式會社。
不過至於現在他們發現的這個方天一脈,是小日子那邊過來的,還是說是當年那仨煞筆殘留下來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光哥知道,彆看那哥仨虎,但這個天方一脈還真就不是好惹的。
光哥說,天方一脈在成立之初,就會神打、扶乩術等許多法術。
特彆是符咒方麵,貌似得到過道教真傳,估計那仨傻子可能是當過道士,又或者學過道法。
說到這裡,一切也就都能說通了,楊二狗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金鳳腦袋上會貼著一張符紙了。
將所有的事情串聯一下,無外乎就是夢璃在走投無路之下,投靠了這個方天一脈的人,並與其來到了邊境這邊。
然後機緣巧合下,夢璃拐走了金鳳,途中發現金鳳是一個普通人,但卻能夠發揮出遠超常人的實力。
所以,她便將其獻給了他們。
再然後,這個什麼方天一脈就開始研究金鳳了。
什麼抽血,化驗,做實驗,科學玄學那一套就全上了,就想看看金鳳身體裡到底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走吧。”
楊二狗起身拍了拍褲子,對光哥道:“既然知道是誰抓的金鳳了,那咱們就去找他們吧。”
“不是,我剛剛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聽進去是麼?”
光哥詫異的看向楊二狗:“我都說了,人家是一個祖上傳下來的門派,是一個有根基和底蘊的門派,其實力可能不比任何一個門派小,你就這麼單槍匹馬的闖過去?咋滴?活膩了啊?”
“誰說我單槍匹馬了?”楊二狗有些不解道:“不是還有你呢麼。”
“滾!你瘋我可沒瘋,”光哥跳腳罵道:“我還沒活夠呢,要去你自己去。”
“你不為你二表哥鄰居家的獨苗報仇了啊?”
楊二狗嗤笑一聲,對光哥說道。
“報不了怎麼報,明天我就告訴我二表哥,趕緊搬家,少跟老虎做鄰居,太特麼危險。”
“都不是我說你,”楊二狗指著光哥,毫不留情的嘲諷道:“你說你一身的本事,怎麼膽子這麼小,你到底是貓還是耗子啊,遇事就知道跑,就不能跟他們乾麼。”
“你快給我滾犢子吧,膽子小也好過變成死貓強,我還是那句話,要去你去,我告訴你他們的地址,但你被抓了以後可千萬彆說是我說的。”
光哥衝著楊二狗說完,眼珠子一轉,感覺還是不怎麼安全,當即又道:“算了吧,還是我搬家吧,萬一那些家夥會搜魂呢,我也跑不了,而且我聽說天方一脈的奪命幻音老厲害了,我還是先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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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尼瑪有奪命幻音?這又是啥?”
見光哥扭頭就要走,楊二狗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先彆走,反正都這樣了,你給我講講,他們還有些啥招。”
“啥招?哼!那多了去了。”
光哥掰著手指頭道:“奪命幻音算一個吧,還有五行遁術,都不是我磕磣你,就你這樣的,說不定都沒見到人麵,就讓人嘎了。”
“我踏馬讓你說,我讓你埋汰我啦?趕緊說,還有啥。”
楊二狗有些惱火道。
“還有啥,還有請神術、符咒術,哎呀,反正你就知道,這個他們沒啥臉皮就得了,能搞到的術法,他們幾乎都會,畢竟他們覺得,隻要有用就行,管你是好的壞的呢。”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楊二狗微眯雙眼,疑惑的看向光哥。
光哥一挺脖子:“我是誰,我是光哥,我不是說了,這世間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不對。”楊二狗搖搖頭:“起源什麼的你知道我並不意外,可人家會什麼術法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你們有過啥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