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外麵哀嚎的家夥一個個拎進屋裡,圍著水缸扔了一圈,都不等楊二狗問話,這些人就開始不斷求饒起來。
畢竟現如今水缸裡躺著的可是他們頭頭的屍體,而且死相極為淒慘,那扭曲到極致的五官,顯然是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就這場麵,換了誰,誰能不怕。
而且,為了進一步摧毀這群人的心理防線,光哥還特意讓一隻大老鼠,當著眾人的麵,從那人的嘴裡鑽了出來。
彆說這些家夥了,就是楊二狗看著都有些頭皮發麻。
“好漢,饒命啊好漢,我啥都不知道啊,我都是被他們逼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是啊,我們都是受害者,是被逼著為他們做事的……”
“我們不做,他就不給我們解藥,我們都是被逼無奈啊,可千萬不要殺我,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求你放過我吧……”
求饒的、哭喊的、胡言亂語的、嚇尿褲子的,一時間屋裡亂的跟一鍋粥似的。
楊二狗冷冷的看著這群家夥,沒有一點阻止的意思。
被逼的?笑話,就自己剛進院子時,這群家夥的表現,一看就是平日裡欺行霸市慣了,哪有一點被強迫的模樣。
不過,楊二狗能受得了他們大呼小叫,但光哥可受不了,畢竟這家夥是山狸子成精,那聽力可是人的三倍以上。
楊二狗覺得吵鬨的聲音,在他那就是刺耳噪音了。
隻見這家夥抬起腿‘砰’的一下,就踢暈了一個喊的最大聲的,隨後‘嗷’的一聲怒吼,屋子裡瞬間便沒有了動靜。
“一個一個說,”光哥捂著耳朵,不耐煩喊道:“你們除了這,還有沒有其他據點了?”
其餘人看了眼被光哥一腳踢的直吐沫子的家夥,其中一人怯生生道:“有……”
“在哪?”
楊二狗冷聲詢問。
“螞螂河子好像還有一個,彆的我就不知道了。”
“真不知道了麼?”
楊二狗上前一腳踏在那人臉上,微微用力道:“想好了再說。”
“好漢,我真的不知道了,我們這些人平日裡隻讓待在這,不讓去彆的地方,那個據點還是有一次周老大喝多了,說吐露嘴了我才知道的。”
“是麼?”
楊二狗又冷眼掃過其他人,那些家夥見狀連忙點頭,甚至有人還強撐著受傷的身體跪了起來,不斷給楊二狗磕頭。
見這些家夥不像是在說謊,楊二狗鬆開腳,再次冷聲問道:“你們這個地方平日裡都做些什麼?”
“我,我們,我們平日裡主要工作就是接待,忽悠忽悠當地百姓,給我們捐錢。”
“你說他們就捐啊?他們是傻子麼?”
楊二狗有些不解,再次詢問。
“老頭老太太信啊,我們告訴他們,說捐了錢以後可以洗清身上罪孽,等以後死了,就可以到真空鄉鄉了,就不用受輪回之苦了。”
“草!”楊二狗隨口罵了一句:“你說這話你信麼?”
“我,我當然不信了,我又不是老頭老太太,我加入主要就是為了賺錢。”
楊二狗腳邊那人輕聲嘀咕道。
“去尼瑪的,你就沒爹沒媽麼?啥錢你都騙。”
楊二狗說完,‘砰’的一腳將其踢暈,轉過頭又看向了另外一人。
“來,換你說了,”楊二狗說著,拿出銅鏡,放到這人麵前:“看看,見沒見過這人,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
這人湊近銅鏡,仔細看了看,當看清銅鏡裡的畫麵時,臉色陡然一變,不過還是顫抖著嘴唇對楊二狗道:“沒,沒見過,不,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