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黃三鬨被胡芸芸拽了回來,同時也帶回了許多楊二狗不知道的消息。
比如螞螂河有幾條街道,有多少人口,比如為什麼光哥派出去的耗子,到現在一隻都沒有回來,再比如天方一脈在螞螂河的據點具體在哪。
這一切的一切,黃三鬨全都搞清楚了。
螞螂河有一條主街,三條輔路,常住人口大約兩千左右,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在搞除四害的活動。
用黃三的話講就是,一進鎮子,那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殺蟲劑味,嗆的他直迷糊。
而且,整個鎮子外圍布滿了粘網和捕鼠器,彆說老鼠和鳥了,就是蒼蠅飛進鎮子都絕對活不過兩個小時。
至於天方一脈的據點麼,是鎮子邊緣的一個學校,隻是等黃三鬨和胡芸芸趕到那裡時,早已人去樓空,隻剩下了一個個空空如也的鐵籠。
“二狗,你怎麼看?”
黃三鬨彙報完之後,胡芸芸看向楊二狗問道。
楊二狗低頭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既然已經確定那裡不是天方一脈為咱們設置的陷阱了,那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過去看一眼。”
“不是,彪弟馬,是我說的不夠明白麼,那什麼都沒有了,人家都搬走了,你還過去看啥?”
黃三鬨有些不樂意了,他感覺楊二狗明顯是在不相信他。
“三鬨啊,二狗不是那意思。”
老道士這時候開口說道:“我也認為咱們有必要過去看一下,你想啊,這個什麼天方一脈在那裡盤踞了這麼久,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所以,我們應該從當地村民入手,仔細打聽打聽。”
“打聽個屁,”黃三鬨又不樂意了,指著老道士吼道:“這裡曾經不也有那個什麼天方一脈的據點麼,怎麼不在這打聽,非要跑那麼遠,你說你是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那不一樣。”
雲撫琴在思考了一會後,也開口道:“這裡明顯沒有螞螂河重要,你們看啊,這裡的據點被搗毀之後,那個什麼天方一脈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而那個螞螂河鎮呢,竟連忙搞起了除四害活動,這不明顯是要消除掉什麼痕跡麼,所以,我想我們要快一點行動的話,說不定還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嗯,你分析的確實有些道理。”
二蹦躂也同意了雲撫琴的看法,輕輕點了點頭後,看向了一直沒說過話的金誌平。
金誌平正襟危坐,雙目無神的正盯著窗外,直到雲撫琴輕輕推了他兩下之後,才回過神來。
“嗯?哦!你們不用看我,到時候告訴我乾誰就行。”
說完,再次眼神空洞的看向了窗外。
見這家夥問了也是白問,大家便又一次將目光聚集到了楊二狗身上。
畢竟這次事情是胡三太爺讓楊二狗辦的,所以,去不去,最後還得是他拍板才行。
“二狗,剛剛我們說的你也聽到了吧,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見楊二狗也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雲撫琴連忙出聲提醒。
“我麼?我倒沒想那麼多。”
楊二狗聞言咧嘴嘿嘿一笑:“我其實就是單純的信不過黃三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