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你那邊咋樣了?用不用我幫忙?”
楊二狗全身附著一層詭異的紅芒,宛如天神下凡一般,在西裝男控製的打手當中橫衝直撞。
打到興起之時,甚至完全放棄了防守,全憑肉身與那些打手對轟。
而且閒暇之餘,還能順便與雲撫琴聊上幾句。
但西裝男那邊就不這麼輕鬆了,那家夥是越看越心驚,他完全想象不到,人類的肉身為什麼會強橫到如此地步,簡直比夏天時身上蹭滿鬆樹油的野豬都抗揍。
這踏馬還是人類麼,恍惚間,西裝男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和一條人型暴龍在戰鬥。
要知道,他的這些打手可都是用教內秘法改造過的,雖說不至於刀槍不入吧,但說句銅皮鐵骨也絕不為過,至少他敢確定,要比什麼金鐘罩,鐵布衫強上不少。
可現如今呢,眼瞅著就要讓眼前這家夥給錘碎乎了個屁的了。
‘砰’
又是一聲悶響傳來,一個後脖頸牽著紅線的家夥,宛如被卡車撞了一般,淩空飛起,砸在西裝男腳邊,怎麼施法也起不來了。
西裝男恨的咬牙切齒,手中紅線一抖,與楊二狗戰鬥的那些打手瞬間飛速退回到了他的身邊。
他知道,如果再這麼打下去,那自己辛辛苦苦煉製的這些家夥將會一個都不剩,全都得報廢在楊二狗的鐵拳之下。
“呦,咋了?不打啦?”
楊二狗活動著手腕,眼神中充滿興奮,顯然是還沒打過癮。
“那這樣吧,不打也行,你先把我那倆朋友放出來,然後在給他們磕個頭認個錯,完了領我去你們總部一趟,我就放過你如何?”
看著楊二狗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西裝男恨不得上去啕他兩口,還讓他磕頭認錯,他長這麼大,還沒受過如此委屈,當下對著楊二狗咬牙道:“小子,我承認你有兩下子,但你也彆欺人太甚,要是給我惹毛了,今天我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也要把你留在這。”
“哎呀我去,你還硬實上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楊二狗說完,轉頭看向雲撫琴,指著西裝男道:“小琴,先彆研究了,給他來上一發。”
雲撫琴正蹲在地上皺眉思考呢,聽見楊二狗的話,也沒回頭,直接衝西裝男那邊就是一個揮手。
緊接著,就見一道黃光,成半圓之勢,瞬間就來到了西裝男和他身邊的打手腳下。
再然後,就見西裝男眉頭一皺,大臉‘砰’的一下就紅了。
可他能憋住,他煉製的那些打手可憋不住,畢竟那些家夥現在都被他控製了,連神誌都沒有,下麵怎麼可能會有鬆緊。
就聽‘劈哩噗嚕’一連串聲響,那些打手褲腿下,全都流出了黃湯。
“你,你們這是什麼秘法,這,這也太缺德了。”
西裝男捂著肚子,咬著牙,從牙縫裡艱難的擠出幾個字,再也沒有了剛剛囂張的模樣。
“草,腚眼子嗑瓜子,你踏馬是咋開的口呢?”
不說缺德還好,一提到這個詞,楊二狗指著西裝男就罵了起來。
“你們踏馬拿活人做實驗你不缺德,踏馬非法囚禁普通人,拿他們當貢品不缺德,開黑金礦,非法買賣勞動力你不缺德,現在知道缺德了,你是真尼瑪雙標啊,小琴。”
楊二狗罵了一會,還是感覺不解氣,又大喊了一聲雲撫琴。
“讓小史子加把勁,讓這家夥知道知道,什麼踏馬的叫,踏馬的缺德。”
雲撫琴在聽見楊二狗喊他的時候,心中就已經猜到了他要乾什麼。
當下二話不說,一抬手,直接將史尚飛給放了出來。
史尚飛也不含糊,飛到半空,雙手緩緩彈起,一時間那些打手褲子裡的東西轉眼間又全都縮了回去。
就連西裝男的表情也一下子輕鬆了下來。
隻是,這突如其來的幸福還沒維持上一秒,緊接著更可怕的事情就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