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老道士,胡芸芸還是比較敬重的,她先是對楊二狗冷哼一聲,隨後,便化作一道流光,飛往了溶洞方向。
再說楊二狗,見胡芸芸走了,連忙開始策反黃三鬨和二蹦躂。
“老黃,蹦躂,你說你倆也不是胡家的,怎麼就那麼聽胡三太爺的話呢,他不讓你倆放我,你倆就不放啦?你們黃家仙的骨氣呢?”
“滾犢子!”黃三鬨罵了一句:“你踏馬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胡三太爺什麼地位你不知道啊,我敢不聽麼,在一個,我現在又不是教主,教主都沒說放你們,我敢擅自行動麼。”
果然,這家夥又拿教主的事情開始說事了,不過楊二狗早就猜到了他會這麼說,當即回道:“老黃,這麼滴,你先把我放出來,等我出來後,咱直接就回家,找老宋頭把堂子翻了,我還讓你當教主,我也看出來了,那胡芸芸實在是不靠譜。”
該說不說,聽到楊二狗這話,黃三鬨確實有點心動了,因為教主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再一個,在黃三鬨心裡,這教主本來就應該是自己的,憑什麼要讓給她胡芸芸。
可要說就這麼放了楊二狗,他又有些不敢。
在座的各位可能不知道,在他們這些仙家眼裡,等級製度是非常嚴格的,是刻在骨子裡的。
就好像當初二蹦躂殺了他的弟馬後,黃天南要二蹦躂死,二蹦躂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就是因為這個。
好在後來有人替二蹦躂求情,他才逃過了魂飛魄散的命運。
眼見黃三鬨猶豫不決,楊二狗連忙又求起了老道士。
“喂,老道士,你看啥呢,他們倆不敢放,你還不敢麼,你又不是堂子上的。”
豈料,這老東西居然咧嘴一笑,對楊二狗道:“我比較民主。”
說真的,楊二狗現在就是動不了,要不然絕對跳起來和這老東西拚命,媽的,這時候跟我講上民主了,我看你明明就是踏馬故意的。
雨越下越大,不多時三人的脖頸處便多了三個小水泡。
楊二狗儘可能仰著腦袋,心中一邊罵著胡三太爺,一邊對黃三鬨喊:“你們幾個,啥也不是,就算不把我們幾個挖出來,也得把水清理一下吧,一會我踏馬嗆死了。”
黃三鬨聞言,當即眼珠子一轉,緊忙道:“對啊,不放你,挖幾個排水溝不就得了。”
說乾就乾,這仨家夥一齊上手,開始清理起了三人脖頸處的泥土。
隻是,他們清理的力度比較大,以至於沒幾下,楊二狗和雲撫琴三人的身體,便全都露了出來。
“二狗啊,你們就先在土裡站著吧,這樣舒服點,等胡三太爺回來了,咱們也好解釋。”
黃三鬨對自己的機智洋洋自得,換來的卻是楊二狗等人的一頓白眼。
再說胡芸芸,按照楊二狗所指的方向,好不容易找到溶洞,卻發現,此刻的溶洞裡,竟空無一人。
溶洞裡滿是破壞後的痕跡,就好像經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
但奇怪的是,彆說胡三太爺和那個什麼澤世了,現如今就是一個鬼影都沒有。
難道說真如楊二狗所說,那個什麼澤世與胡三太爺同歸於儘了?
一個不好的念頭,瞬間湧上了胡芸芸腦海。
當下她也顧不得許多,急忙再次化作流光,奔往了白山。
殊不知,由於時間緊迫,胡三太爺為了救治澤世,早就把楊二狗忘在了腦後。
在稍微壓製住澤世的怨念之後,第一時間便帶著他,回了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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