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撫琴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雲兄弟,你是二狗的好朋友,好兄弟,你不能看著他這樣,快說說,你們教內的那些契約獸到最後是怎麼治好的。”
該說不說,這些人裡最緊張二狗的還得是黃三鬨,彆看這兩人一見麵就掐,平時好好說話都說不上兩句。
但此刻明顯能看出他著急來。
畢竟他才是最開始就陪在楊二狗身邊的仙。
隻是,當他說完這句話後,雲撫琴的表情竟變的無比怪異起來。
“這個……”
眼見這家夥還在支支吾吾,黃三鬨又急了。
“哎呀雲兄弟,就當我老黃求你了行不,就當我欠你個人情,以後隻要貴教有事,我黃三鬨保證義不容辭。”
“不是這樣的,”雲撫琴擺擺手,連忙解釋:“我不是不想救二狗,隻是我們教內那些契約獸,也都是二狗救的。”
“什麼?”
黃三鬨一愣:“那豈不是說現在隻有楊二狗自己才能救他自己?可他現在這樣……”
一瞬間,黃三鬨的心再次沉入了穀底,一屁股癱坐在地,看著楊二狗發起了呆。
倒是老道士,還能保持一絲冷靜。
“老黃,你先彆慌,二狗看樣子應該是還不嚴重,說不定一會就能緩過來呢。”
“對,老三,不行我就回去求藥,彆人沒有辦法,我相信太爺爺一定有辦法。”
“對啊!”
黃三鬨眼珠子一亮,急忙對二蹦躂道:“二哥,我在這看著,你現在馬上回去,就說二狗不行了,看在二狗爺爺的份上,太爺爺不會不管的。”
“等等。”
就在二蹦躂剛要離開之際,雲撫琴連忙出聲叫住了他。
“我想起來了,二狗在去珠城的時候,給我留了一瓶解藥,我一直沒用上,你可以去我那,將那解藥取來。”
“是麼?那太好了,二哥快去。”
黃三鬨臉上一喜,再次催促起了二蹦躂。
“等等。”
卻不想,這一次竟又被雲撫琴給攔了下來。
隻見其在身上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二蹦躂道:“你拿著這個去,找教主伊依說明情況,她就會把解藥給你了。”
“知道了。”
二蹦躂接過令牌,也不廢話,‘唰’的一下,飛向了遠方。
“呃……弄死他,我要弄死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楊二狗越發的不清醒了,同時眼珠子也開始越來越紅。
不僅如此,就連他身邊的雲撫琴和金誌平,也開始明顯煩躁了起來。
老道士見狀,急忙念起了道家的靜心咒,這才是勉強壓下了雲撫琴和金誌平的症狀。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二蹦躂終於趕了回來,隻見這家夥手裡握著一個礦泉水瓶,瓶子裡裝滿了黃色液體。
那液體一晃還起沫子,看起來就好像啤酒一樣。
“雲兄弟,是這個吧?”
雲撫琴睜開眼,輕輕點了點頭,吐出兩個字:“內服。”
“哦!”
二蹦躂不疑有他,來到楊二狗麵前便擰開了瓶蓋。
霎時間,一股難以形容的騷臭之味便從瓶子裡傳了出來。
“艾瑪!”
幾人同時皺眉,捂著鼻子看向雲撫琴道:“這藥不會過期了吧,咋這味。”
“嘿、嘿嘿……”
雲撫琴咧了咧嘴,有些尷尬道:“應、應該就是這個味,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