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狗爺,我不治了還不行麼,你,你們可彆真割了我啊,我不是貓啊狗爺。”
一聽說根治居然是這辦法,陰三兒嚇的就差跪在地上磕頭了,心道,自己也是欠,大半夜的,跟三個陌生人在這逗什麼殼子。
看他們一個個遭那b樣,也踏馬不像是正經醫生啊,還給自己治病,該不會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該說不說,陰三兒看人還是挺準的,一點都沒有懷疑要割了他的真實性,因為在他眼裡,就眼前這幾個貨,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再加上大黑山最近出了不少傳聞,說總有人莫名失蹤,他很難不將這幾件事情聯係到一起。
要說楊二狗他們也就是隨口一說,並沒想真的割了陰三兒,講話了,手上啥都沒有,怎麼割,生割啊,還是拽住了往下薅。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真要割,至少也得準備個快樂牌刀片吧,就像某敬老院裡,那個留著也沒啥用了的大爺一樣。
“行了行了,彆叨叨了,不能真給你割了啊。”
楊二狗沒好氣的說完,便看向了雲撫琴和金誌平。
那意思很明顯,怎麼辦。
現在他們麵臨的狀態就是,殺也殺不了,治也不敢治,難不成還能真就不管了?
雲撫琴低頭想了想道:“要不你給他多預備點‘解藥’,讓他沒事就自己喝一口,完了等你回家之後,在按照地址往他這郵。”
“草,滾一邊拉去吧,我還供他一輩子唄,再說,郵費你出啊?”
楊二狗白了雲撫琴一眼,又看向了金誌平:“老金,你有啥建議不?”
金誌平上下打量了陰三兒一陣,沉聲說道:“我看還是割了最穩妥。”
陰三兒一聽,腿一軟,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行行行,你也拉倒吧。”
楊二狗算是看明白了,自從這家夥解開了奴奴這個技能之後,就開始跑偏了,總往彆人下三路琢磨。
“那你說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雲撫琴撇著嘴,開口道:“那你倒是給個辦法啊。”
“這……”
楊二狗掏出煙,默默吸了一口,看了眼遠方道:“不然咱們把他送回去呢?”
“把他?”雲撫琴不解:“他是誰?陰三兒?送哪去啊?送回娘胎裡去啊?”
“什麼陰三兒,我是說把邪氣送回去。”
楊二狗一邊抽煙,一邊認真道:“不過說送陰三兒也對,準確來說,是把他連同邪氣,一起給胡三太爺送去,要感染,讓他感染去,怎麼樣?”
“沒毛病!”
金誌平第一個舉手讚同。
“我看也行。”
下一秒雲撫琴也點了點頭。
“好,那就這麼乾。”
楊二狗說著,一把薅起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陰三兒:“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幫你找個能治你的人去。”
陰三兒看著麵前五大三粗的三人,哪敢反抗,隻能無奈點頭,甚至連去哪都沒敢問,生怕這三人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給割了。
在學校操場耽誤了這一會,等幾人走到鎮子口等車的時候,天都見亮了。
那些勤快的農民,已經開始拿著農具趕往自己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