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不好了老金,臥槽……”
雲撫琴大叫著不好,著急忙慌的闖進屋,卻不想,剛一推開門,就看見金誌平腦瓜子頂上套個塑料袋,躺在床上,正學金魚在那嘎巴嘴呢。
“窩尼瑪。”
雲撫琴這個氣啊,自己前後總共就出去了幾分鐘,這貨就在家給自己玩起了自殺。
大罵一聲,連忙上前,給金誌平頭上的塑料袋撕成了兩半。
“你乾啥玩意,不是說好不死了麼。”
麵對雲撫琴的質問,金誌平咧嘴一笑道:“我想來想去,還得把這事告訴楊二狗他爺一聲,畢竟楊二狗在咱們手裡丟了,不得通知下家長麼。”
“那你踏馬不會燒紙啊?非得自己下去送信?”
“我這不是不知道地址麼,嘿嘿……”
“去尼瑪的。”
雲撫琴這個心塞,一個楊二狗就夠讓人不省心的了,這又來個金誌平,還踏馬讓不讓人活了。
看出來雲撫琴是真的生氣了,金誌平也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岔開話題問道:“你剛剛進屋的時候喊什麼玩意不好了?是有二狗的消息了麼?”
“不知道。”
雲撫琴往床上一坐,賭氣道:“毀滅吧,誰他媽也彆活了。”
“哎呀,小琴,你看,我下次不死了還不行麼。”
金誌平嘴原本就笨,哪會哄人,憋了半天,隻憋出來一句保證。
雲撫琴斜眼再次看向金誌平,想了想眼下還是找楊二狗要緊,便開口說道:“剛剛傳來消息,說離大黑山鎮20公裡左右的一個村子,死了不少人。”
“你懷疑是二狗乾的?”
金誌平心中一驚,要知道,這可不是小事,這種事一定會引起政府的重視,如果發現是修士乾的,那說不得就會有大能出手。
“現在還不確定,但我覺得咱們應該去看看。”
“走!”
金誌平二話不說,‘蹭’的一下從床上跳起,拽著雲撫琴就開始往屋外跑。
等兩人騎著摩托,趕到那個死人的村子時,那裡已經被戒嚴了。
村口拉起了刺眼的黃色警戒線,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正在維持秩序,阻止好奇的村民靠近。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雲撫琴和金誌平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這陣仗,死的人絕對不少。
“同誌,我們是……”
雲撫琴湊上前,剛想編個身份套套近乎,就被一個麵色嚴肅的年輕警員攔了下來。
“無關人員禁止入內!退後!”
年輕警員語氣生硬,不容置疑。
金誌平皺了皺眉,正要上前理論,卻被雲撫琴一把拉了回來。
他衝金誌平使了個眼色,然後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一個看起來像是負責人的中年警官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雲撫琴和金誌平,特彆是看到金誌平脖子上還套著個塑料袋時,明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