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另一麵,黃三鬨、二蹦躂、胡芸芸以及老道士四人,正在茫茫林海雪原中,漫無目的的飄呢。
“老三,你說二狗這個時候應該到哪了?怎麼還沒撞見呢?”二蹦躂看著前方一片雪白,悠悠的問道。
“不知道,那貨的腦回路你還不知道麼,說不定這會都走丟了個屁的了。”黃三鬨也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前方。
“沒事,二狗有大氣運在身,就是扔鞋也能找到家。”
胡芸芸毫不擔心,依舊往前飄著,同時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要我說咱就多餘來找他,不如回去等著,說不定那家夥都已經回去了,不然再走下去,咱們都丟了個屁了的。”
老道士雙手插兜,顯得最為隨意。
“哎~你說也是,老白太太就不能多留他住幾天麼,等咱們來再把他接走,非要讓他下山乾啥。”
二蹦躂接著抱怨。
“嗬~”黃三鬨冷笑一聲:“二狗啥揍性你還不知道,彆說老白太太了,胡三太爺不一樣讓他氣拉拉尿了麼,誰跟他能待時間長嘍。”
黃三鬨正說著,突然間就看見胡芸芸瞪向了自己,急忙再次開口解釋:“比喻,嘿嘿,比喻……”
就在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時,一抹綠色突然就出現在了幾人麵前,緊接著,一個穿著破爛,滿臉是血的道士,‘砰’的一下,就出現在了幾人麵前。
這道士受傷極重,剛一顯形,都沒來得及說話,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幾人停下腳步,圍到了道士周圍。
“臥槽,他怎麼過來的?”
黃三鬨率先開口,因為這道士並非靈體,而是純肉身閃現過來的,這在他眼裡,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幸好,身邊有個會道術的老道士,隻見其輕輕捋了捋胡須,開口解釋道:“這是我們道家的五行遁術,看這家夥用的應該是木遁,這是被逼到絕境了,不然也不會用出此術。”
“這怎麼話說呢?”
二蹦躂接著問道。
“這木遁之術對自身消耗極大,而且還有損根基,非萬不得已,根本不會有人去用,一般我們用土遁和水遁較多。”
老道士接著解釋。
一旁胡芸芸深表讚同:“確實是逼到份了,這冰天雪地的,土凍的比水泥都硬,怪不得他會選擇木遁呢。”
“那現在怎麼辦?救是不救?”
黃三鬨再次接過話茬。
其實按照他們以往的性格,絕對不會多管閒事,但現在身邊不是還跟著個道士麼,要是直接視而不見,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見黃三鬨、二蹦躂和胡芸芸全都看向自己,老道士先是一愣,隨即說道:“這人是好是壞,咱們也拿不準,這樣吧,看他的傷勢,就是用了遁術,也遁不出太遠,咱們先去看看,看看跟他對戰的人是誰,再決定救不救他如何?”
“同意!”
黃三鬨、二蹦躂和胡芸芸一起舉手。
隻是,誰去探查,誰在這裡等著,幾人又出現了分歧。
腿最快的不用說,一定是黃三鬨和二蹦躂,隻是,這倆家夥腿是快了,但性格卻不行,萬一看見對方是魔修什麼的,說不定一個衝動就和人乾起來了。
所以,這倆人絕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