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埃,下仙山。弟子幫兵把仙搬,搬的是,胡北口,蛇盤山,黃宗廟,白仙班,還有那不願出洞的黑爪山。聞我調令你莫思慮,趕緊來到供桌前,上寫黃家為教主,下寫胡家為先帆,清風鬼神離陵墓,十路幫兵你把門閂呐哎嗨哎嗨呀……”
‘咚咚咚咚以咚咚’
第二天夜裡,楊二狗將陳不倒拽到了張老憨家,雖說是糊弄,但仙家也得上身報名不是,所以載體還是需要一個的。
思來想去,他也想不到彆人,便將陳不倒給拽了過來。
起初這家夥還有些不願意,但楊二狗可沒跟他商量,直接讓他家小黃皮子上身,就把他給拘了過來。
隨著楊二狗的唱腔落下,黃三鬨、胡芸芸、二蹦躂、老道士依次上身報完了名。
緊接著,小白樸和老虎媽子虎鎮山也全都上了堂口。
還有五鬼也讓楊二狗從狗籃子珠裡給薅了出來。
這五個家夥在那珠子裡也不知道得到了什麼機緣,一個個陰氣十足,明顯已經快要到了鬼王之境,現如今相比較於劉三橫絕對隻強不弱。
至於劉三橫,楊二狗猶豫了半晌,並沒有叫他,因為他要看著那個毒氣洞,講話了,那玩意可不容有失。
不過,再三思量後,楊二狗敲鼓,將史中友那家夥給叫了回來,順便,那小子還將陰三兒給帶來了。
反正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楊二狗便全都笑納了。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終於知道,當初史中友為什麼會突然離去了。
因為當初把他封印在磚頭子下麵的,不是彆人,正是老道士。
這倆家夥一見麵,史中友好懸沒嚇拉拉尿,再也不提什麼清風教主的事情了,跟個鵪鶉似的躲在角落,都不敢正眼瞧一下老道士。
待所有人全部落座,楊二狗準備收聲之時,卻不想陳不倒竟在這時當啷來了那麼一句。
“狗爺。”
見楊二狗如此牛逼,這家夥也改變了稱呼。
“你看你都這麼牛逼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衝出華夏,走向世界呢?”
“啥意思?”
楊二狗被問的一愣。
說真的,彆說走出華夏了,就是走出東北楊二狗都沒有想過。
老話不是說的好麼,胡黃不過龍門關,他都怕一出東北,他的這些個仙家就都不管用了。
不過陳不倒一個外行,哪裡懂這些個說道,而且這家夥還特彆符合東北人喝多了就好吹牛的特性。
當即便道:“我家老仙跟我說了,說狗爺您和您家老仙,在東北絕對是這個。”
說著,陳不倒對楊二狗豎了個大拇指,隨後接著道:“我就覺得,咱眼光不能隻局限於東北這一畝三分地,應該放眼全世界,我也看出來了,您才是真正的薩滿,所以你有沒有想過,光咱們東北有仙麼?要不你拘兩個外國仙來試試呢?反正招不來也不搭啥。”
“草?你小子有想法啊?”
楊二狗一聽,還真是那麼回事,當下虎勁也跟著躥上來了,對陳不倒道:“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就試了,彆到時候你受不了就行。”
“放心吧狗爺,就咱這身板,嘎嘎抗造,你儘管整。”
眼見楊二狗馬上要放下的小鼓又再次拿了起來,一旁的二蹦躂捅了捅黃三鬨,壓低聲音道:“老三,這不扯呢麼,你也不管管?”
黃三鬨重新當上教主,此刻正在那呲個大牙傻樂呢,哪有心情理會楊二狗,當即便道:“哎呀,倆虎逼聊天,你那麼在意乾啥,讓他倆折騰唄,反正咱們這邊完事了。”
“那你就不怕他真給請來啊?”
二蹦躂有些擔憂道:“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說他要是真給整來了,咱們是讓他們上堂口,還是不讓他們上堂口。”
原本其樂融融的一眾仙家,在聽到二蹦躂的話後,一瞬間全都沉默了下去,齊刷刷全看向了他。
不過,這些家夥並不是被二蹦躂的話給點醒了,跟他有了一樣的擔憂,而是都感覺,二蹦躂該不會是讓楊二狗給傳染了吧,怎麼也這麼彪了呢。
甚至覺得,這家夥還適不適合扛旗挑梁了。
“二哥。”
小白樸最為單純,所以思考的東西也少,下意識便開口解釋道:“當初薩滿與仙家簽約的時候,不就跟咱東北的野仙簽了麼,彆的地方的,好像不受薩滿鼓的召喚吧。”
其意思就是說,你擔心的有點太多了,彆說彆的國家的了,就是龍門關之外的仙家,他楊二狗想招,都不好使。
聽到小白樸的解釋,二蹦躂大臉瞬間變得青一陣紅一陣的,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急忙咧嘴尬笑道:“哎呀,對哈,忘了,死過一回,又被封印了那麼多年,記憶有些缺失。”
其餘眾人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誰也沒有戳穿他,當下又嘻嘻哈哈的,一邊喝酒,一邊聊了起來。
特彆是對虎鎮山的加入,所有仙家都表示熱烈歡迎,畢竟這可是實打實的超強戰力。
可沒想到,他們這邊喝的正歡呢,那邊楊二狗想完詞,剛一開嗓,就把他們所有人都給雷了一遍,剛入口的酒,眨眼間便全都噴了出來。
就聽楊二狗唱道:“敲起了文王敲,拿起了趕仙鞭,腳踩地,頭頂天,擺上香堂請神仙呐,唉來唉嗨喲……”
‘咚咚咚咚以咚咚’
“我請的是,擎天柱,威震天,雷神托爾老神仙,迪迦、雷歐和亞瑟,滅霸、宙斯波塞冬,雅典娜、大蓋亞、阿波羅和阿瑞斯、赫拉赫斯提亞,普羅米修斯哈迪斯……”
這家夥,把能想到的那些個外國名字,一禿嚕全唱出來了,還真是有棗沒棗打一杆子試試。
神踏馬擎天柱,威震天的,講話了,亞瑟又是什麼鬼?他咋不請蓋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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