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戰場上的密報一天一天的送回,張海寄他們三個人懸著的心也越來越沉。本來是準備張海寄留在莊園,由張海樓和張海俠兩個人去戰場上接應白哥的。
可偏偏這兩個人一離開莊園就觸發了任務機製,直接被判定為部分任務成功被送走了,這一下子直接隻剩下張海寄一個人。
戰場上最後一封密報被送了回來,卻不再是以前的拉鋸戰,又或者是勝利的消息,而是玫瑰莊園主死亡的信息。
沒聽見係統提示音的張海寄尚且還能保持冷靜,可莊園裡卻徹底亂了起來,半個月前還井井有條的莊園瞬間變得殘破不堪。
值錢的,好看的……但凡是有點價值的東西都被強行撬走,一時間燒殺搶掠,烏煙瘴氣。
莊園外的玫瑰也失去了原有的力量支撐,在風雪中乾枯萎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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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寄用自己的力量保持住了其中一枝,望著不遠處破敗的莊園,卻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何感想。玫瑰的利刺刺破掌心,鮮血落在地上比玫瑰花更豔上幾分。
他還是太弱了,在這個世界,他甚至連白哥喜歡的地方都護不住!
可他現在,又該何去何從呢?
就在張海寄正迷茫絕望的時候,隻蒼白修長的手突然從他背後的懸崖裡探了出來,直接一用力將他拉了下去。
“你……白哥?”
張海寄嚇了一跳,被自己麵前的人直接按在地上,那熟悉的麵容讓他瞬間放棄了所有反抗,乖乖的躺著。
這懸崖的側麵其實還藏了個山洞,隻不過站在上麵的人看不到罷了。
“咳……雖然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麼叫我,但確實是我。”
青年虛弱的咳了幾聲,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慢慢放開了張海寄。
“我沒找到你想要的神明,但確實找到了這個地方。沒想到啊,就在離我玫瑰莊園這麼近的地方,竟然還藏了座教堂。”
秋月白身上的傷極重,看的張海寄心中狂跳,忙從地上爬起來將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扶住,又順著他的視線向山洞裡看了過去。
在這地方竟然還珍藏了座小教堂,隻是供台上沒有神像。巨大的供台鋪了塊乾淨柔軟的紅絲絨布,明顯是被人剛剛打理過。
白哥已經自身難保,竟然還想著他的事情嗎?這真的……很白哥。
“我應該活不了多久,雖然沒能找到你想要的神明,但我能做的也就是給你找到這個地方。”
“我遭了暗算,雖然那家夥也死了,但他終究是挺成功的。你沒有必要想著殺我,我的身體已經徹底虧空。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安安靜靜的死在某個角落裡了。”
青年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微微推開張海寄的手,轉身就準備往外走,卻被張海寄一把攔住了。
“不,白哥!我想我已經找到那個神明了。”
張海寄說著直接不由分說的把秋月白抱了起來,輕輕放在了那個巨大的是供台上,自己虔誠的跪了下去。
“什麼意思?你瘋了嗎?”
秋月白深深的皺起眉頭,看著自己麵前莫名其妙的人類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搞什麼這是?他可是血族啊!吃人的血族啊!跟神明這倆字兒有半毛錢關係嗎?真要說有,也是敵人的關係吧?
“玫瑰莊園是血族與人類的交界線,如果不是有你在這裡,這兩個種族恐怕早就有一個要滅了。”
張海寄笑著,將那支玫瑰花放在了青年手中。
“我之前一直在想,人類一方那麼廢物是怎麼混到現在的?而在那一堆迂腐的高層裡,怎麼可能還會有神明的存在?”
“可是在剛才我突然想明白了,神明不一定要是人類?他本身就是一個精神象征,不是嗎?”
“更不論其他,白哥本身就是我的神明。”
如果沒有白哥,他根本就不可能從張家活到現在。雖然對方已經兩次扔下他走了……但是白哥一定不會不要他的,不然的,話他早就瘋了。
“所以白哥,讓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張海寄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俯身而上,單手壓著青年想要反抗的雙手,另一隻手直接就越了界,腦袋俯到青年頸側,呼出來的熱氣吹在青年身上有點麻麻的。
“你……嗚!”
教堂外的月光透過彩窗玻璃折射在瓷白的地麵上,隨著風劇烈晃動著,幾乎是下一秒就要瀕臨崩潰,可又被那信徒虔誠的愛意強行控製著。
“……張海寄!夠了,我想起來了……不用再……”
“你又想乾什麼?不……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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