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彆鬨。”
張麒麟任由他把自己的煙奪走,有些無奈的轉向身旁的青年,低聲安撫道。
“點一下就行了,吸煙有害健康。”
他是想看張家族長雪山點煙的場景,但可不想讓這破玩意兒害了他家小官的身體。
“不會。”
如果要傷害身體的話,也不少這一支煙。
張麒麟試圖把煙拿回來,一伸手卻被秋月白直接擋住了。
“而且我也不喜歡一身都是煙味的人。”
剛準備再去拿煙的手頓住了,張麒麟沉默了幾秒,直接將一整包煙都扔進了腳下的垃圾桶。看了身旁的青年一眼,轉頭又望向窗外的雪山。
剛安靜了沒幾秒,背後就一個身體糊了上來,有一點點涼,估計是又冷了。
也對,他身上暖和,白哥小時候就喜歡往他身上貼,更何況作為冷血生物,在這種地方本來就不好受。
他倒是有驅寒的汗煙,但是以白哥的身體,肯定遭不住那麼烈的東西。
還是抱著吧。
“張……”
秋月白一開口,卻不知道怎麼稱呼被自己抱著的人。
說張起靈嗎?可那根本就不是他家小官的名字。說族長嗎?那就是個赤裸裸的詛咒。說小哥嗎?可是他更想叫小官。
算了,還是小哥吧,起碼這個正常點。
“小哥,你去過藏地嗎?”
“……去過。”
秋月白問完之後,張麒麟好長時間都不搭話,就在他以為對方不會回答的時候,他又突然輕聲回答了他。
“那裡有母親。”
秋月白聽見之後,嘴角勾起了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心裡好像也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三日寂靜已經過了,雖然他沒能趕上,但小官總算是見到自己的母親了。那麼他做的這一切也是有意義的,不是嗎?
“你想去嗎?”
張麒麟沒回頭,視線仍然望著遠方。隱約間卻好像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胸腔裡沉悶的回響,像是暮目的鼓聲。
他好像記得,那座懸崖上,他還刻了一個白哥——一個手裡有著獨屬於他的自己雪人的白哥,還有一個哭泣的小官。
“有機會的話去吧。”
秋月白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拉了拉毯子準備睡覺。這還是小官為他專門準備的,就怕他車上冷了,果然是太貼心了。
不愧是他家小官(ˊ?ˋ)?
意識迷迷糊糊間,他好像聽見了張麒麟的聲音極輕的在耳邊響起,隨即便沉沉睡去。
“白哥,下一回,叫我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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