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不起~、”
清晨,小哥麵無表情地用力拉著被子,秋月白縮在床上死命搶被子蒙住自己的臉,蛄蛹著就是不願意起。
“已經很晚了。”
小哥無奈,輕聲開口,又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卻不記得在哪裡發生過。
“沒事,我相信瓶崽不會扔下我的。”
秋月白雙手死死拉著被角,因為痛覺屏蔽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昨天手上包紮的傷口已經再次裂開,鮮血染紅了繃帶,濡濕了被單。
小哥陡然注意到被單上刺目的紅,手上瞬間泄了力。又在秋月白因為慣性向後倒的刹那抓住了他那隻受傷的手腕,湊到自己麵前。
看著那手掌上浸透的血色,沉默是今早的張麒麟……
“嘶!”
秋月白誇張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他突然想起一件被他忽略了的很重要的事情。
“狗子,你說我這沒有痛感會不會被人捅了一刀都不知道?”
小白鳥本來正落在窗欞上,低頭理自己粘了晨霧的羽毛和翹起的小呆毛。聽了秋月白這話抬起頭,黑豆豆眼裡透露出十分人性化的看傻子的神情。
“你是覺得你自己是傻子,還是覺得我是廢物?”
宿主被人捅了都不知道,它這係統還不如回爐重造算了。
“好像也有道理……”
秋月白默默點頭,下一秒意識回籠,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小哥按在了床上。很正常的按,請勿自動更換成壓……)
“我去拿藥箱。”
小哥說完後就出了房間,所以這意思是讓我再睡會兒嘍?
秋月白迷迷糊糊的美滋滋地拉上被子閉上眼睛,遲頓的大腦絲毫沒有發覺有哪裡不對。
小哥拿了背包中的醫藥箱,推開房門回到房間時刻意放緩了腳步。
雖然不理解這個小輩為什麼這麼能睡,但往常長輩們都說睡好才能長好,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
小白鳥靜靜地縮在床頭,戴著麵具的青年側頭躺在床上呼吸十分平靜,隻是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青年臉上,讓他微微皺眉,睡地不很安穩。
張麒麟下意識地伸手要為他掉去刺目的陽光,卻在手伸在他眼睛上方時被瞬間攥住手腕。
秋月白在有人伸手靠近的刹那驚醒,身體比意識更快一步有了行動。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刻眼中困意全無,隻剩下肅殺和冷然。
隻是這雙眼睛在看清麵前人的下一刻就肉眼可見地變得溫和和……愚蠢。
“你昨天果然沒睡著。”
張麒麟淡淡開口,語氣中沒有任何意外的情緒,倒是秋月白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神逐漸飄忽。
“什麼沒睡著?我當然睡著了啊!”
張家人常年生存於地下,稍有不慎就會死於非命,所以即便是休息時身體也保持著高度警惕,怎麼可能會被人那般近身而無所察覺呢?
“嗬嗬嗬!昨天晚上跟你說了你裝睡遲早被發現,你還不聽。這不,報應來了吧?”
“哎……你又打我!”
小白鳥仗著張麒麟聽不見自己說話在一旁幸災樂禍,被秋月白一巴掌扇飛出去,身體呈一道完美拋物線飛出窗外。
小輩剛剛找回家,不信任自己也是應該的。
張麒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停留,轉身拿起醫藥箱為秋月白重新包紮起傷口,不知為何心中有些酸澀。
他手上那一道傷劃地很深,秋月白這身體又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傷口本來終於有了點兒愈合的跡象,又因為昨天和黑瞎子的打鬥和今天的拉扯再次裂開。
看著瘦弱手掌上那一道汩汩滲血的傷口,張麒麟突然感受到張勝軒自設張家人)每次看見他弄一身傷反複止血止不住的無力感了。
張勝軒我就說!老子就他媽說!哈哈哈終於有人懂老子的痛苦了!
那個啥,這本書有很多自設人物,由其是張家人,比方說張勝軒,還有張海夕等幾個小張,張雨墨等幾個大張包括南洋檔案館的自創情節人物),當然原書人物也不會被我用來泡茶就是了。
主角不是人,是生於天地間的半蛇,半人半蛇,有一點超自然力量,畢競都盜墓了還要什麼科學?!當然,可1可0啦!
自創情節會有不少,不過保證讀不了吃虧讀不了上當,讓你讀了之後還想讀。看見了,可千萬彆說我不尊重原著。
最後,主角顛不代表作者顛,再人身攻擊作者我就要……
讓主角死給小哥看,瞎子看,小花…看!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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