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的秋月白剛準備走出房間,就被身後的張麒麟拉住了風衣下擺。
“弄臟了,要賠錢。”
小哥說完這句話就率先出了房間,徒留秋月白一個人盯著床上的那一小片血跡在房間內淩亂。
5分鐘後,手上拿著的紅票票變成了綠票票的秋月白想隨便找塊豆腐撞死,想起那老板娘看向他時揶揄又竊喜的怪異神情,他更想找個墓給自己埋了了。
不是,這老板娘到底誤會了些什麼啊?!他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
算了,躺平_(3」∠)_ing
環顧了一下4周,確定沒有人。秋月白就從風衣外套的口袋裡拿出營養液,萬分嫻熟的給自己來了一針。
剛把針管拔出來,就聽見無邪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白哥,你在這兒乾嘛呢?”
秋月白手一抖,下意識的將廢棄的針管兒背著手藏在身後,跟吳邪尷尬的打著哈哈。
“哈哈哈,無邪啊!我……散步,對散步。”
誰料小哥這時從他的身後走來。一眼就看見了他手中緊握著的空針管。
青年的手骨節分明,此刻卻在微微發顫,死死的握著針管。他麵對著無邪,語言混亂,絲毫沒有察覺到從背後過來的自己。
張麒麟心下一沉,手指不由的攥緊。
身體疼痛,意識混亂,感知力下降。
是這藥劑的副作用嗎?
究竟是什麼病才會用得到副作用這麼大的藥劑?
“小白”
張麒麟走到秋月白身後,輕聲喚了他一聲。
就見青年轉過身,那雙明亮的黑色眼睛裡閃過一瞬間的迷茫,又在下一秒被他極好地掩藏起來。
記憶力下降……
張麒麟又在心裡默默給這藥的副作用又加了一項,垂在身側的手用力到指節發白,神情依然沉靜如水,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
秋月白被當夾心一樣夾在無邪和張麒麟中間,在小哥叫他“小白”的時候下意識回頭,在看見張麒麟的時候更加迷茫了。
秋月白“你叫我嗎?”
青年微微歪頭,清晨的晨光在他發間投下細碎的光影,讓張麒麟覺得他便是這世間的朝陽。
“小白不是我家狗的名字嗎?”u?ェ?u
濾鏡碎了……
“瓶崽無語,積分加三。”
“吳小狗發出爆笑,積分加五”
張麒麟“……”
無邪“噗——哈哈哈哈!”
吳三爺突然從後門探出頭來,也不知道他是剛剛過來,還是站在那裡聽了許久。衝著眾人喊了一聲。
“在乾嘛呢?趕緊走了。”
“哦,哦哦哦,走了,走了。”
無邪這才從笑的前仰後合的狀態中回過神,向著後邊的兩人揮了揮手,小跑兩步追上吳三爺的步伐,出了後院。
“走吧”
張麒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跟秋月白在一起時,就莫名的會說很多話,明明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張麒麟心中思緒萬千,卻還顧及著對方剛剛打過藥的身體,稍稍放慢了腳步,與秋月白並肩走向院外。
青年罕見的走的十分端正,連他那桀驁不馴的狼尾也沉靜下來。他走在張麒麟身側,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是狗子,我是打營養液,又不是吸毒。你說我緊張什麼?”
秋月白表麵上安安靜靜,實際上早就已經在腦海裡和係統吵翻了天。
“白白,你以前是不是乾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怎麼藏的這麼熟練?”
係統一臉狐疑的看著秋月白。一張鳥臉上透露出人性化的疑惑,以及……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