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麒麟看著麵前專注發呆的青年突然抬起頭,語氣欲哭無淚。
“小哥,我的老婆丟了……(っ╥╯﹏╰╥c)”
張麒麟“……”
偷聽的無邪“……”
老婆?
老婆!
老婆!!!
他有老婆了?!!!
無邪嚇地差點一個踉蹌差點碰到機關,小哥被震驚得手一抖,直接把半瓶子碘伏倒在了秋月白肩膀上的傷口上,凍得秋月白輕嘶了一聲。
“瓶崽萬分震驚,積分加10”
“瓶崽三觀震碎,積分加20”
“吳小狗心態崩潰,積分加25”
聽到係統加積分的聲音,秋月白疑惑的看了他們兩眼。
“你……夫人是誰?又為什麼說……”
張麒麟猶豫著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又心疼的連忙拿起手帕替他擦去肩膀上的多餘碘伏。
“我老婆?什麼我夫人是誰?劍修的劍就是劍修的老婆,我的老婆就是我的追風劍。”
秋月白突然就理解了他們為什麼震驚,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無邪暗自鬆了一口氣,又在心底暗暗的唾棄自己的行為。
張麒麟愣了一下,立即就想起了他那柄雪白帶深藍色花紋的長劍——原來叫追風劍嗎?好名字。
抬頭,青年臉色慘白布笑地眉眼彎彎,頗帶著幾分惡作劇成功後的竊喜。若非有麵具遮擋,又帶了幾分病氣,應該會如同朝陽般溫暖。
張麒麟看著心中又有些無奈,能怎麼辦?自家的崽子自己寵著唄。
張“丟哪裡了?”
秋“插在血屍身上,忘了拔下來。”
張“死了?”
秋“嗯。”
這可不好辦了……不遠處的吳三爺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這一切,聽到二人的對話眼珠子就轉了起來,狐狸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按原本計劃來說,他要利用那血屍中的屍鱉王去解決大奎,同時以此為一個開端離開這座大墓。但是那隻血屍的實力強的離譜,如今死了倒也是好事。但問題是他們要怎麼進行接下來的計劃呢?
尷尬…以及…沉默。
秋月白突然想起來一個劇情點還沒過,那個青銅石棺裡好像就是鐵麵生還是汪藏海來著,他有些記不清了,但他記得小哥好像很厭惡那個人,還直接掐死了來著。
可現在看小哥的樣子……
是不是忘了報仇了?
秋月白看了看已經打開的青銅石棺,又看了看專心包紮的小哥,頭一昂,心一橫。
“小哥,你能幫我個忙不?”
“嗯?”
張麒麟的身體比腦子更快地應了下來,沒有一絲猶豫。
“你能不能幫我……”
秋月白說著向下做了一個掐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