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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您的房間?!”
張海樓和張海俠著實是驚了一下,畢竟秋月白穿的西裝一看就知道造價不低,而他的氣質又不像是窮酸的人。這棟宿舍樓的環境過於糟糕,張海樓和張海俠還以為這個小房間隻是給他倆住的,眼前的青年在彆處另有住所。
所以一路上那些人震驚的原因竟然是青年帶的兩個孩子回自己房間?這理由還真是……
不過他犯了如此錯誤青年竟然隻是表情龜裂的看著他,而不是直接拔劍砍了他,還真是有點可愛。
“這是我的房間,你們兩個睡床,我睡地板。”
秋月白語氣生硬的說完這一句,就僵硬地直接摔門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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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擅做主張,自以為是的謙讓和服從命令之間選擇哪個?當然是服從命令。
張海俠關了燈,房間裡立刻暗下去,隻剩下浴室的一盞小燈和嘩啦啦的水流聲。張海俠和張海樓抱在一起蜷縮在床上,忍受著腹中的饑餓閉上了眼睛。
秋月白從浴室出來之後帶著一身水汽摸黑走到兩人床邊,夜視能力極好的眼睛讓他即使在黑暗裡也不需要開燈。深吸了一口氣剛準備長篇大論的說幾句,就聽見了床上兩人均勻的呼吸聲。
心裡感歎著果然是小孩子,秋月白隻得無奈給床上的兩人壓了壓被角,悄無聲息的坐到地鋪上。
他還是剛才洗澡的時候才發現這具身體竟然受了傷,是後背上的幾道鞭傷。雖然很符合這具身體的人設“刑房的常客”,但是這係統派給他一個殘損的身體是個什麼回事兒啊喂?!不行,他得向主係統索賠!
在秋月白坐在地鋪上處理傷口的時候張海俠偷偷睜開了眼睛,他不敢直接睜眼去看坐在地鋪上的青年,隻敢眯著眼睛用餘光悄悄的觀察。
直到鼻尖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張海俠才猛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過去。
房間裡雖然光線昏暗,但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也能勉強看清楚。在青年解下白色襯衫之後,他後背上縱橫交錯的顯然是幾道新添的鞭痕。不算是很深,但看著也觸目驚心。
想起青年進浴室時那僵硬的動作和摔門的力道,張海俠心裡突然湧起一股窒息般的心疼,明明他們隻認識了一天不到不是嗎?
可這樣一個溫柔的人為什麼要被如此對待呢?
更讓張海俠心驚的是那藏在鞭痕下的其他東西,那似乎是一個黑紅色的紋身,不知為何正在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消失。
血色麒麟紋身轉瞬即逝,卻在小張海俠甚至是將來的張海俠心中留下了永恒的印象。
而在青年靠近琵琶骨的背脊處,還有兩顆黑沉沉的鐵釘,上麵刻著什麼看不清,卻也能想象這兩顆鐵釘在如此位置會給青年的一舉一動帶來多大的痛苦。
第二天張海俠和張海樓的生物鐘將他們早早喚醒。外麵的天色稍稍泛起魚肚白時張海樓就已經爬起來疊好了被子,地上的青年卻還沒有任何要蘇醒的跡象。
他麵容平靜,雙手交疊握著黑金短劍放在腹部處,像一尊寧靜的神像。靈魂在係統空間,外部待機狀態……)
“要把他叫醒嗎?”
張海樓雙手枕在腦後壓低聲音問張海俠。
“讓白哥再睡一會兒吧。”
張海俠坐在床上晃著腳腳,回想起昨晚看見的青年受傷的場景,聲音也非常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