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
黑老二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走上前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秋月白,看著這位即便此時仍然平靜如水的王牌特工先生。
“老大!”
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臉上帶著十分狗腿的笑,恭恭敬敬的把秋月白上的手機掏過來遞給黑老二。
黑老二十分讚許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打開了秋月白的手機,上麵顯示著正是張海寄發給他的任務信息。
“竟然連密碼都不設?該說你是真的自信,還是狂妄呢?不過倒是少了你的一番皮肉之苦。”
黑老二輕蔑的掃了眼秋月白,直接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又將手機扔給了一旁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誠惶誠恐的接過,臉上帶著興奮的神情搗鼓了半天才終於準備好拍攝。
“你知道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是什麼嗎?”
“是讓理智者失控,讓上位者卑微,讓禁欲者沉淪,讓高傲者祈求,讓光鮮亮麗者腐爛,讓高嶺之花跌下神壇。”
“而那朵美麗的罌粟花就是這一切極樂的源泉。哈哈哈……”
黑老二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大笑起來,直接按著青年的頭將一個量極大的注射器刺入青年白晰脖頸旁的靜脈中,隨著注射器中的液體快速消失,青年的身體逐漸顫抖起來,薄唇緊抿卻還是無法控製的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引人沉淪的罪惡之物在青年體內迅速蔓延,黑色的布帶蒙上青年的眼睛,遮掩了那雙逐漸迷離的金色眼眸。半框金邊眼鏡摔碎在地上,破碎的鏡片裡映著青年痛苦蜷縮的身影。
“白哥!”
張海俠和張海樓目眥欲裂,掙紮著想要衝過去。奈何他們力量太弱,連製著他們的人都掙脫不了,根本幫不上青年一點兒忙,甚至隻能是拖累。
“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一條匍匐在我腳下,祈求極樂的狗!”
馬來西亞相隔不算很遠的某處。一個同樣身穿一身整潔西裝的青年將腳翹到辦公桌上,晃著腳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咖啡,順便毫不在意的打開自己下屬發來的視頻。
——然後就看見了自己的王牌特工毫不反抗的被人用鐵鏈綁起來注射違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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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喝進嘴裡一口咖啡噴了一辦公桌。張海寄不可置信的扔下咖啡杯,貼近電腦屏幕仔細看,看了10遍才終於相信自己的王牌特工被人抓了。
張海寄懵逼了一會兒,又把順帶發過來的信息看了10遍。才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一樣,從椅子上彈起來衝出門外。隻留下桌子上可憐的咖啡和窗外皎潔的月光。
最深處的地牢裡回蕩著青年粗重的喘息聲,時不時還有鐵鏈碰撞傳出的聲音。黑老二將張海日和張海俠,張海樓分開關在兩個牢房裡,兩個牢房隻有一個鐵柵欄隔著,卻因為張海樓和張海俠實力太弱甚至連綁都沒有綁他們。
牢房裡的守衛每隔一個小時就會來給青年再注射一次那東西,而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青年痛苦的蜷縮在地上被那東西反複折磨,每一次好不容易要平靜下去就會被再次注射,臉色越來越慘白,冷汗浸透衣衫。
“唔,沒,沒事。”
秋月白隻感覺自己熱的快炸了,痛覺屏蔽讓他感覺不到疼痛,但他體內的麒麟血正瘋狂的和外來入侵者作鬥爭,血色麒麟紋身已經顯現在後背上。
“啊啊啊,狗子我要熱死了,快救你宿主啊!”
秋月白心裡嘀咕著自家老大怎麼還不到,一邊抱著小海燕的虛影哭訴。
“沒事,白白。這樣直接杜絕你上癮的可能性也挺好的。張海寄還有20分鐘就到,你可以準備動手了,我還有1分鐘到。”
“要不你吃一顆人設氛圍小藥片吧,可能會讓你好受一點。”
張海俠和張海樓的視線中一直蜷縮起來的青年突然靠掙紮著近他們,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還劇烈的咳了幾聲。
“幫我把……咳,蒙眼睛的東西拿下來。”
張海樓聞言連忙抖著手取下青年眼睛上蒙著的黑布帶,那布帶下的金色眼睛驟然睜開,哪裡有半分被控製的迷離恍惚,分明是如最開始那般的清醒自持。
“白,白哥?”
張海俠看出了幾分不對勁,控製住心中的激動狂喜,壓低聲音極小聲的問。
“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
“不用。”
秋月白側耳聽見小海燕撲動翅膀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當機立斷手上發丘指使力掰壞了緊緊捆在身上的鐵鎖。
一陣嘩啦啦鐵鏈碰撞的輕響過後,原本蜷縮在地上痛苦顫抖,狼狽不堪的青年已經站了起來,淡定的整了整身上有些淩亂的襯衫,從襯衫口袋裡掏出一顆被紙片包好的藥片吃了下去,身上的氣息再次恢複平穩。就是眼鏡已經摔壞了,沒了眼鏡遮眼的眉眼顯出幾分銳利的鋒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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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你,你!”
張海樓和張海俠震驚地看著發生的這一切,為什麼有人可以抵禦那種東西的控製?為什麼一個人身上的氣息可以在短短幾秒內發生這麼大的變化?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手指可以捏碎鐵鎖啊謂?!
小海燕撲棱翅膀的聲音越來越近,張海俠和張海樓也注意到動靜向牢房外看去,就看見消失已久的小海燕銜著一串鑰匙飛了過來。
張海日平靜的走到牢門邊上伸出手接過小海燕嘴裡的鑰匙,反手打開了牢門,又放出了一旁牢房裡的張海俠和張海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