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新出現的那個黑老二麵容猙獰,下手果斷狠辣,他手上匕首的刀尖幾乎就要刺入張海寄後心。他甚至已經能夠想象到麵前的管事被他刺中後的絕望和不可置信。
當的一聲脆響響起,黑金短劍和匕首碰撞在一起,擋住了黑老二攻向張海寄的攻勢。緊接著又是一聲沉悶的槍響,黑老二那具身體便應聲倒地,胸前的血洞裡湧出汩汩鮮血,眼睛大睜著。
用言情小說的話來說就是3分不甘,4分震驚,2分心痛,1分釋然。
隨著黑老二的身影倒下,藏在他背後的年輕人也終於露出真容
——那個一直跟在黑老二身邊的馬來西亞的年輕人。
張海日麵無表情的收回黑金短劍,坐到一旁華麗的椅子上靜靜的等著張海寄做完交涉,張海俠和張海樓就站在他身後。
“二位好,我是馬來西亞官方緝毒警察,編號00526,很高興代表官方和南洋檔案館進行第一次合作。”
年輕人對著他們揚起一個大大的笑,敬了一個標準的禮,說的一口流利的中文,一掃他作為臥底時的陰沉畏縮。
張海寄在那裡一本正經的和年輕人說一堆冠冕堂皇的話的時候張海日就在心裡和小海燕嘮嗑兒。
“白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說實話,小海燕有點兒害怕張海日,那種情緒極致淡漠的感覺讓他就像是一尊無情的神像,能夠一眼將它看穿。明明沒有任何神情,卻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力,這種感覺在他不戴眼鏡時更是明顯。
“哦?”
張海日玩味的挑了挑眉,身上的壓迫感驟增。
“你,怕我?”
“沒,沒沒,沒有!Σ(°△°|||)︴”
看著小海燕明明怕的要死,身上的絨毛都炸起來了卻還嘴硬說沒有。張海日無趣的撇了撇嘴,放緩了語氣。
“一定要等夠8個小時嗎?”
“不用。”
小海燕回答的乾脆利索,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不等張海日再說話就已經關閉了藥片的效果。
秋月白無語的看了它一眼,按住它肚子下麵最柔軟的絨毛一通亂搓。
“乾什麼啊你?我還沒有玩夠誒。”
(???3?)好好摸……
被揉成炸毛團子的小海燕悄悄鬆了口氣,任由秋月白沉浸式擼鳥,將自己捏扁搓圓。
還是溫溫柔柔呆呆傻傻的白白好,什麼狗屁人設氛圍小藥片兒,以後隻要是不死絕對不用!呼嚕呼嚕~_(3ゝ∠)_
“裡麵那些邪乎玩意兒就交給你們這些專業人士了,後麵的收尾工作可以交給我們官方。”
張海寄和那年輕人的交涉終於到了結尾,那年輕人最後向秋月白輕輕點頭後就十分識趣的轉身出了房間。
“喂,我說你,就是說你,彆看你後邊兒那倆小家夥了!彆玩鳥了成不?”
張海寄毫不留情的翻了坐在一旁啥都不乾,專心就是玩鳥的秋月白一個白眼,頭疼的扶著額頭癱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剛才交涉時的正經專業早被他扔到九霄雲外,主打一個隻要沒有外人就放飛自我。
“你說這黑老大咋這麼會享受呢?我都舍不得喝這麼貴的酒。”
張海寄一邊嘖嘖稱奇,一邊薅過黑老大酒櫃上最貴的一杯酒打開就灌了一口,剛想美滋滋的感歎一聲,就聽見秋月白毫無感情的聲音。
“我在那瓶酒裡下毒了。”
噗!(???)─=≡Σ(((
張海寄擦了擦嘴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秋月白。怎麼不早說!”
“沒有,開玩笑的。”
“你還會開玩笑?!”
張海寄的臉上更加震驚了,甚至已經趨近於三觀崩裂的石化狀態,又突然變得有些古怪。
“等一下,你該不會又失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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