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這次輪到秋月白驚訝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你失憶完……算了回去再和你說,現在先乾正事。”
張海寄嘀咕幾句突然止了聲,順帶著又灌了口沒毒的昂貴酒,走到供台旁邊打開了暗室,對著秋月白抬了抬下巴。
“交給你了,我沒麒麟血。”
秋月白應聲握著黑金短劍走進了暗室,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張海俠和張海樓見狀想要跟上去,卻被張海寄一伸手攔了下來。
“你們還是彆去了。”
“沒事,讓他們進來吧。”
黑暗裡傳來秋月白平穩的聲音,張海寄聳了聳肩讓開了身位,看著兩個小家夥跑進暗室的背影,張海寄喝了口酒,眼底有暗芒一閃而過。
真是有意思……
自己怎麼就沒趕上他剛失憶的好時候呢,早知道不給他送那兩個小家夥了。
(メ`[]′)︵┴─┴
不多時暗室響起一道幾乎刺破耳膜,但又好像聽不真切的慘叫聲。
張海寄不以為意的扣了扣耳朵,果然看見手上滴著血的青年和一臉震驚恍惚的兩個小家夥安然無恙地出來,然後他就
——以極快的速度閃過青年身後一記手刀砍在毫無防備的青年後脖頸處。
看著青年雖然一臉茫然但毫無反抗地閉上眼睛,張海寄笑了笑直接把他背在了背上,用隻有他倆能聽見的聲音喃喃低語。
“白哥啊,我知道你有麒麟血,手段多。但是駕不住那東西著實厲害,所以你就當帶薪休假半個月吧。”
秋月白你個老……昏)
“你想乾什麼!”
張海俠和張海樓吃了一驚,看向張海寄的眼神滿是視死如歸。
“彆看我。再讓你家白哥燒下去他就要燒傻了。”
張海寄斜睨了眼張海俠和張海樓,眼神莫名有些幽怨。
青年昏迷後他一直努力壓製的呼吸終於顯現出原本的紊亂來,淩亂的心跳裡夾雜著痛苦的喘息聲,幾乎與張海寄的心跳共振。張海寄能感受得到青年極高的體溫,以及他身體輕微的顫抖。
“你這家夥,什麼時候能不逞能?”
張海寄輕歎一口氣,任勞任怨的背著秋月白往外走。
這種全身血液幾乎都要燒起來的生不如死他曾經也體會過,在他還有麒麟血的時候……隻不過現在嘛,哎不提也罷。
張海寄自嘲的笑了笑。
他現在不過是南洋檔案館的一個普通管事,又何必再想曾經呢?
秋月白再醒來時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旁邊就是一個玩著蝴蝶刀的張海寄。
他半垂著眼簾,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銀亮刀刃在指間翻出慵懶的花。
刀柄貼著虎口轉了個圈,刀刃“哢嗒”合上又彈開,劃出半道冷弧。連指節間緩慢流轉的刀光,都如同他的主人那般染上幾分昏昏欲睡的暖意。
在張海寄注意到秋月白醒來時刀身突然加速,在指間流轉出一團模糊的白影,隨即又慢下來,像倦鳥收攏翅膀,歸鞘淺眠。
“好看吧?”
張海寄收起刀,對著床榻上的秋月白揚起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你教的,信不?”
“我教的?”
秋月白揚了揚眉,心裡嘀咕著這係統接管的時候到底都乾了些什麼奇葩事情,準備從床上撐著坐起來。結果他一抬手就聽見了一陣鐵鏈摩擦的嘩啦聲。
秋月白不可置信低頭看手腕,震驚加倍抬頭看張海寄,盯著張海寄,眼神逐漸不對勁。
這人……不會有什麼強製愛的癖好吧?〒▽〒
扣在他雙手雙腳上的鎖鏈一看就知道用的不是普通金屬,構造還十分刁鑽。不用想也知道是專門防張家人的縮骨和發丘指的。
“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