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咱都寫一寫書評唄,湊夠50條我才有整個6000字大章加更的動力啊~??·??·??????
所以他要找小哥,為什麼不直接去最核心的地帶呢?
秋月白竄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迷迷瞪瞪的拐了個方向向最核心的地方去,放棄了原本想將這個大院地毯式搜索一遍以找小哥的計劃,局時已是夜幕低垂,明月高懸。
小哥不會睡了吧?
族長的院落看起來倒是沒有秋月白想象中那樣高端大氣上檔次,反倒十分樸素,這倒是十分符合那位清冷沉默的張麒麟的形象。
臥室裡的窗台上亮著一盞小小的蠟燭,在晚風裡輕輕的搖曳,隱隱約約可以照出房間內的場景。
秋月白悄悄的坐在窗台上,後背靠著窗框,靜靜的看著床上蜷縮成一團的青年,沒有注意到靠門的那一個可以照見整個房間景象的穿衣鏡裡,他的身影正清晰地顯現在窗台上。
“睡了啊……”
秋月白稍微有點失落,走到小哥床前,伸手把肩膀上的小白鳥抓下來揣進自己衣襟裡,變成鼓鼓囊囊的一個小鼓包,防止他到處亂飛,打擾到小哥休息。
小白鳥“嗚……我沒有鳥權的嗎?(?????)”
床榻上麵容清冷的青年身體蜷縮在一起,被子沒有完全蓋住他的身體,看起來就好像是匆忙之下隻拉了一個被角虛虛搭在身上。手中抱著他那柄黑金古刀,即便是在睡覺也沒有把兜帽摘下來,眉眼藏在細碎的短發和黑暗籠罩的陰影裡看不真切。呼吸均勻而平穩,又警惕的將聲音放的極輕,直到秋月白靠近了才勉強聽到一點點。月光被窗欞遮掩了一半,卻還是輕輕的落在青年身上,偏愛著這位孤獨的神明。
或許在夜晚能夠陪伴他的,就隻剩月光了。
“被子也不知道蓋嚴實點兒,窗戶還不關,最容易凍感冒。”
秋月白絮絮叨叨的試圖伸手將青年勉強搭在身上的被子為他拉好,試了幾次手都是直接穿過被子,他也不氣餒,不停的嘗試,終於有一次成功。
秋月白看著被他包的嚴嚴實實的小哥滿意的點了點頭,手指無意識的摩挲小白鳥身上的絨毛。
暖暖的,軟乎乎的……除了小白鳥,還有誰呢?
最核心的地帶還有兩個緊緊挨在一起的院落,但是其中一個是空的,隻有一個住了的人。
空的院落雖然十分乾淨,看起來時常有人打掃,但終究缺少了些人氣,所以秋月白猜測這裡住的人應該是常年不回來的。根據房間中一些文字表示,這個房間屬於張海淵。
一個擁有麒麟血的張家本家人。但對方究竟去了哪裡並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甚至是乾淨的像刻意抹除一樣。
相較於這個空無一人的院落,他旁邊那個住了人的院子差點讓秋月白栽在那兒。
遍地都是各種各樣的陣法,就不說了。哪個好人會在院子裡布一個拘魂的陣法啊喂?!
蹲在院子裡,在沙地上研究陣法的那個青年是秋月白見了這麼多人以來穿著最普通的一個,隻是一身再尋常不過的長款風衣,看起來十分低調。
如果忽略他那一個塞的滿滿當當,至少有個5斤重的風衣有不下30個暗兜夾層的話。
秋月白好奇那個風衣是怎麼做到塞的滿滿當當又看不出來的,於是往前走了幾步,一個沒注意,就掉進一個陣法裡。
拘魂陣法
能夠在不傷害魂魄的基礎上困住來往魂魄並使其顯形,隻是張海暝用來打發時間搞出來的無聊小玩意兒而已。
但世間魂魄一旦死亡,必定有黑白無常接引,直接通往地府,遊蕩於世間的魂魄少之又少。所以張海暝這陣法從來沒有真正拘到過魂,也就扔在了角落裡。
秋月白一進入這個陣法,就感覺這個陣法有哪裡不太對勁。周身有淡金色的鎖鏈以極快的速度向他的四肢纏了過來,秋月白毫無防備之下竟然被纏了個正著,無法掙脫。
張海暝突然察覺到被自己常年扔在角落裡的那個陣法發出異動,抬頭向那個方向看去。
就看見一個低著頭的模糊人影被金色的鐵鏈死死捆住,劇烈掙紮也無法掙脫。
“這世間竟然真的有魂魄?”
張海暝有些驚訝,往那個人影的方向走了幾步,從身上摸出一盞極小的琉璃燈打算把那個魂魄收起來仔細研究。
秋月白感受到從麵前青年拿著的那盞琉璃燈裡傳來的吸力欲哭無淚,猛的抬起頭,掙紮的幅度更大了,甚至靈體都因為他情緒劇烈波動而散出點點金光。
他真的不想被張家人直接生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