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行啊,這要是開著會感冒的。不過既然人都醒了,就告訴他自己來乾什麼吧,免得將來張海寄覺得他是什麼私闖民宅的變態。??(?)??
“我說過的,能讓你重新擁有麒麟血……”
自己之前都說過了,這人肯定記得吧?哎嘿,自己可真是一個善解人意又會關心人的好人呢~( ̄y▽ ̄)~捂嘴偷笑
小海燕在一旁看著總感覺有哪裡不對,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甚至感覺秋月白分析的還挺合理,隻能欲言又止的收回翅膀。(○′Д`)?
“那接下來就是取心頭血了。”
回憶著那《換血寶典》上的內容,秋月白伸手把床榻上張海寄的上衣也給剝了,又把人翻了個麵,繼續烤…………啊,不是!準備好!
取心頭血的步驟並沒有小說裡描述的那麼複雜,其實就是把黑金短劍往自己的心口一插!へ(._へ)
哎!然後再拔出來,把刀尖上的血滴進碗裡(≡_≡)=
就算取完了。╮( ̄⊿ ̄)╭
隻不過這麼一次隻能取很少的一點點,所以要把所有的取完,就隻能一遍遍的重複上麵的步驟。
秋月把內心嘀咕著,手上對自己下手時一點兒也不留情,反正疼又不疼,這具身體以後還會換,現在也不過就是廢物利用一下,還能幫張海寄,一點兒也不虧呀!
這將來張海寄不得對他的感恩戴德的?
嘿嘿嘿ヾ(′?`。ヾ)
他心頭血的顏色並不是普通的鮮紅色,而是一種淡淡的金色,似乎還有流光在其中流轉,滴進碗裡,便迅速消失不見了。
秋月白取完心頭血就準備進行下一個步驟,不料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隻能連忙用手撐著床榻,在張海寄床上留下零星幾點血跡。
oh,no,床單廢了!(/_\)大怨種
秋月白對自己的行為表示無語,伸手接過小海燕叼過來的毛筆,沾上碗中的“顏料”,開始在張海寄背上慢慢描畫。
秋月白的血跡一接觸到張海寄的皮膚就迅速滲了下去,隨著青年筆尖在張海寄背上流轉,一個生物的輪廓也漸漸顯露出來。
“白白,你這畫的啥呀?”
小海燕好奇的飛過來,仔細看著秋月白一臉邪笑的霍霍張海寄。
明明這一碗血喝下去不就成了?還非要這麼麻煩的畫在背上,之前因為換血紋身消失的話,回張家再補一個不就成了?
“喝下去多浪費啊~”
秋月白的語氣高深莫測,配上他臉上那邪惡的笑容顯得奇奇怪怪的,像是馬上要拐賣小孩子的壞蜀黍。
“回張家的話要紋肯定還是紋麒麟,千篇一律的多沒意思?我現在畫了不就是獨一份了?哎,你說我在他背上畫個王八,怎麼樣?”
看看床上昏迷的張海寄,又看看自家主子的笑容,小海燕莫名打了個寒戰,默默藏到了一邊的角落裡。
萬一他家白白哪天想把他的毛染成綠顏色怎麼辦?那是給他染呢還是給他染呢?自己能不能求著換個顏色啊?;′д`)ゞ
當然,秋月白是不可能真的在張海寄背上紋個王八蛋,如果是主線的他,那個神經病人設可能真的會這麼做,但他現在是張海日,是個正常人。
他紋的還是麒麟,卻不是靜默著的高高在上的神獸,而是一隻像風一樣奔跑起來的。那隻麒麟的毛似乎都被海風吹的向後,像是一隻奔跑在沙灘上的淩亂大狗子,令人看著便覺得安心……
也自由
這張還寄醒來看見還不得把他再殺一遍?
秋月白落下最後一筆,碗裡的鮮血也正好被用完。床榻上昏迷的青年突然悶哼一聲,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眉頭緊緊蹙著,像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體溫也快速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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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變故把秋月白嚇了一跳,差點兒就以為張海寄承受不住他的血要爆炸了,發現青年隻是顫抖,並沒有其他不對時才安下心來。
(′﹏`;)╮呼,嚇死寶寶了~
青年扶著牆一點點站起來,慢慢挪到床沿邊坐下,為床塌上的人重新蓋上被子,又將手背貼在青年額頭試了一下溫度。
燙的嚇人,像火燒一樣。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失血過多,自己體溫太低了。
青年垂下眼簾,低頭去擦黑金短劍上的血跡,慢條斯理的問小海燕。
“這黑金短劍用的還挺順手,離開支線任務的時候能帶走嗎?”
“嗯,應該是不能。????”
聽到青年問話,小海燕這才磨磨蹭蹭的從角落裡鑽出來,又想了想一下,才回答道。
“完成支線任務會有獎勵,但是支線任務裡的道具是不能帶到主線的,在我們脫離這個世界的時候,這把劍說不定會被主係統扔到隨便哪個荒郊野嶺,在千百年後被某個人發現。”
秋月白若有所思的把黑金短劍歸鞘,接著問道。
“我留下的所有東西都會這樣嗎?”
“不是的。”
小海燕搖了搖頭,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下落明晰的東西並不會被主係統處理掉。就比方說你的那棟彆墅,在這個世界的人的意識裡,它就是在那裡的,也是應該在那裡的,就不會被扔掉。”
“好的,我明白了。”
“不能待的太久,要是讓蝦仔和樓仔發現就不好了。”
那樣的話,說不定他明天的飯就隻剩白米粥了。
秋月白聽完稍稍點一點頭,站起身來,從襯衣口袋裡掏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薄薄的信件。用黑金短劍壓住後輕輕放在張海寄枕側,便要轉身離開。
“哎,白白你乾嘛?你的劍不要了嗎?”
小海燕飛到秋月白肩頭站好,見到他的動作又迷茫的回頭看了一眼。
“送給他了。”
青年抬起頭,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毅然決然的走向窗邊。
“與其在千百年後被扔到某個雜物市場賣掉,還不如便宜了張海寄這小子。”
海風吹起窗簾,青年瘦削的身影隻是在窗邊一閃,就在月色裡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一隻小小的海燕跟在後麵悄悄關上了大開的窗戶。
小海燕最後看了床榻上即使在昏迷中也不住顫抖痛苦掙紮的張海寄一眼,想了想,還是從自己身上拔下一根尾羽塞進窗戶縫隙。
那根尾羽徑直飄向張海寄床頭,在接觸到床榻的一瞬間變成了一隻和小海燕一模一樣的鳥,閉著眼睛靜靜守在枕旁。
白白是塊兒木頭,他000……可不是。(`▽′)
若是不給這家夥留點念想的話,他怕是活不下去的。
但他會為了白哥,照顧好這隻鳥,然後……
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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