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高漫不經心的吸了口煙,抬眼看了眼麵前的青年。
“玩兒遊戲是沒有問題,但是您也得拿點誠意出來吧,莫雲高先生,用個替身跟我玩兒未免太輕視在下。”
對麵的青年卻突然收斂起溫和的笑意,渾身的氣質在一瞬間冷了下來,金色的眼睛沒有看向坐在辦公桌後的人,而是看向了一旁那個平平無奇的服務生,鏡片反射出危險的寒光。
這一瞬間,坐在他麵前的好像才是真正的那個王牌特工,而非一個廢人。
“你,你在說什麼?”
對麵那個墨雲高的神情有一瞬間的龜裂,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可就是這一瞬間的不對勁,徹底暴露了他不是墨雲高。
旁邊的那個青年服務生抬起頭,眼神幽深晦暗,那眼神,絕對不是一個二三十歲的服務生該有的。
砰的一聲,槍聲響起,鮮血四濺。
張海樓的身體緊繃起來,瞬間護在秋月白身前,但那黑洞洞的槍口卻不是對向青年,而是對向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墨雲高。
“既然暴露了,那他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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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或者應該說墨雲高,隨意拍了拍手,外麵一直守著的人立刻進門將椅子連同屍體一起拖走,又換上一把新的。
“早聽聞墨雲高先生手段殘忍狠辣,不僅有勇,而且有謀,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對麵的青年好像絲毫沒有被他這凶殘的手段嚇到,麵色如常的輕輕品了口桌上的茶水,語氣像是老朋友的閒談。
秋月白“嗚……嚇死寶寶了~喝口水壓壓驚……哦,這茶真難喝,我想喝果汁~(?????)”
“為了向先生表達歉意,我讓手下帶先生去看看您朋友的屍體,好嗎?”
一聽到蝦仔,張海樓垂在身側的手瞬間緊握成拳,指甲用力到幾乎陷進肉裡。
這一舉動表麵上是道歉,實則是赤裸裸的威脅。擺明自己的籌碼,逼迫白哥和他玩兒那什麼該死的遊戲!
“帶路吧。”
青年站起身來,張海樓見狀也想跟上去,想了想還是留在了原地。他必須在這裡看著這墨雲高,免得對方再玩一招偷梁換柱。
不料秋月白剛走出房門,身後就有一個冰冷冷的東西抵上了他的後腰。
“我家老板說要多一層保障,所以先生,得罪了。”
“無妨,帶路便是。”
青年麵色如常,似乎是急於見到他那同伴,又或許對方早已經穩操勝券,即使此刻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也沒有露出任何心驚膽戰的苗頭。
秋月白“哎呦,我好怕怕喲~(????)”
小海燕“白白,你不要再鬨了!他在威脅你誒!”(?`⊿′)?
秋月白“他怎麼可能真的一槍崩了我?他要真一槍崩了我,他老板費勁巴拉搞那麼多事兒乾嘛?”(???)
小海燕“你說的也……也有點兒道理。(??v_v??)”
在見到蝦仔時,就是在那個冰冷冷的房間裡。
青年渾身赤裸的躺在鐵推車上,麵色蒼白發青,雖說閉著眼睛,可睫毛還在風的作用下微微顫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醒來,又永遠都醒不過來。
“嗷嗚~我的蝦仔,你彆攔著我,我要救我的蝦仔!我的崽啊……(つД`)”
秋月白一看到這一幕就開始在心裡哭嚎,要不是小海燕拚著自己變成烤鳥的風險死死巴拉住他的大腿,他可能就真的衝上去了。
“白白,你要冷靜!你是南洋檔案館的王牌特工,咱裝逼不能裝一半兒啊!蝦仔還沒死透呢,你還能救他,他靈魂這會兒還給旁邊看著,你不能崩人設啊!_(3」∠)_”
聽見小海燕的最後一句話,秋月白才終於停止了哭嚎,眼神將房間各處都掃視了一遍,也沒看見他心心念念的蝦仔在哪裡。
莫不是需要念點兒什麼召喚咒語?
芝——麻——開門?
阿瓦達啃大瓜?
又或者是急急~如律令?
怎麼辦?想起來好多咒語啊,要不一個一個試試??????清澈愚蠢)
青年靜靜的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氣質沉鬱憂傷,像是在默哀。站在他後麵用槍抵著青年後腰的人不由得緊張起來,手上的動作又緊了幾分。
如此心性,又擁有極致的睿智和冷靜,這位南洋檔案館的王牌特工,果然恐怖如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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