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念咒語,你扶一下眼鏡就能看見了。”
看著自己的白白傻不拉幾的在那裡琢磨用什麼姿勢念什麼咒語合適,小海燕崩潰的給秋月白的眼鏡裝了點兒小道具,然後就無力的癱在一邊不動了。
他覺得他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來修複自己的心靈受到的創傷。
秋月白聽話的推了推眼鏡,果然立刻就看見了漂浮在半空中的青年,像是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哦,吼吼,哦,吼吼,看到蝦仔了!”
他給蝦仔來個ink吧~??·??·??????
調戲完張海俠的秋月白在給青年蓋上衣服之後就走出了房間,他得早點回去把那個墨雲高解決了,免得到時候自己生命時長不夠用,真的吧唧一下死哪兒了。
秋月白已經能想象到一個上一秒還精致優雅的青年當著張海俠張海樓還有莫雲高的麵,下一秒就那麼吧唧一下,麵朝下栽在地板上的畫麵了。
不行不行,太嚇人了。
“親愛的統統,一會兒我上子彈的時候,你一定要幫我計算著點兒啊!???”
“包在本統身上!<(`′)>”
“張海日先生,請吧。”
老式的左輪手槍在辦公桌上旋轉著滑到秋月白手邊,生鏽的金屬與木質桌麵碰撞發出沉悶的摩擦聲。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黃銅材質的顆子彈。
秋月白沉默不語,既沒有去拿子彈,也沒有動桌麵上的手槍。他身後的張海樓緊握的掌心裡全是冷汗,渾身肌肉緊繃著,已經隨時做好保護白哥的準備。
這把手槍裡現在已經有了2顆子彈,要是白哥再填進去一顆對自己腦袋開一槍就是12的死亡概率,已經相當的高了。
“狗子,你確定沒問題吧?”
雖然說信任小係統,但是這麼高的概率秋月白還是有點兒發怵。這要是真打實了,那就是腦漿迸裂的下場啊。
“放心!本係統出馬!要是你真死了,我讓整個世界給你陪葬。”
“……如實招來,你看啥小說了?”
秋月白有點兒無語,但還是伸手準備去拿桌上的手槍。誰知道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對麵的墨雲高見他遲遲不動就已經再次發難了。
“張海日先生覺得自己有選擇嗎?”
男人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拿起一個一直放在桌麵上的黃銅鈴。指尖微微一動,鈴聲便響了起來。
那鈴聲尖銳刺耳,宛如魔音貫耳,聽的秋月白喉間一甜,差點兒沒一口血噴出來,即便強行咽下口中湧出的鮮血,也還是有一縷血跡從嘴角溢了出來。
不對,這好像不是因為這個鈴聲太難聽,而是這老登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他下毒了!?︵?凸
“白哥!”
張海樓有些慌了神,連忙上前兩步扶住搖搖欲墜的青年。可就算秋月白極力壓製,也還是沒忍住輕咳了兩聲,手帕上瞬間染上點點黑紅的血跡。
“張海日先生不必擔心,這可是專門為對付張家族長研究出來的毒,當然能要了您的命,而且不會影響您血脈功效的。”
對麵的男人笑的勢在必得,欣賞著麵前青年蒼白的臉色,頗有幾分貓捉耗子的玩弄意味。
“嗬……”
麵前虛弱的青年突然輕笑一聲,那聲音幾乎微不可察,卻讓墨雲高瞬間汗毛倒立,臉上所有輕蔑的神色都收了回去。
那是一種直覺,來自對極端危險的預知。
“您都說了我是王牌特工了,總不能讓您失望,不是?”
青年語氣漫不經心,手帕輕輕擦去嘴角殘留的血跡,纖長的指尖以極快的速度打了個響指。
啪!
短暫的空氣爆破聲響起,墨雲高瞬間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樣,呼吸困難,眼前發黑,神經不斷的顫栗。
死亡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了。
“噗——咳咳……”
就在他即將徹底失去意識的刹那,青年痛苦的咳嗽聲也響了起來,那種瀕死的感覺瞬間消失,墨雲高的意識也慢慢恢複過來。
“咳咳,正如你想的那樣,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並不完全能夠催動這種毒,除非我們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