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23年的記憶似乎被打包扔進了腦海深處,屬於秋月白的記憶又浮了上來。秋月白好像覺得這會兒即使自己突然看見張海寄,也不會脫口而出他的名字。但是仔細去想的話,23年的記憶還是曆曆在目。
剛剛被時空隧道扔出來的秋月白輕嘶了一聲,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眼前還是黑的,他又迷茫的眨了兩下眼睛,眼前依然黑的啥都看不見。
“不是,狗子!出來解釋一下。”
他不是已經回來了嗎?為什麼還是看不見?而且他怎麼感覺……自己身上綁著什麼東西呢?
秋月白艱難的動了動,感受到上半身涼颼颼的感覺和勒在自己皮膚上的繩子,才終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很好,他被人綁票了,蒙眼睛的那種~
而且這個繩子的觸感,怎麼那麼像他那1000積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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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支線之前乾什麼了來著?哦,好像是他偷窺張海俠和張海樓洗澡,還沒忍住上手摸了來著,然後他就摔進水裡暈過去了。
所以現在綁他的不會是他心愛的蝦仔和樓仔吧?怎麼可能呢?哈哈,蝦仔和樓仔那麼聽話的倆崽崽,怎麼會綁他呢……
“秋月白?又或者你是叫汪白呢?還是叫張海白呢?”
張海樓那陰惻惻的聲音在秋月白耳邊響起,同時還有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貼在了他臉側,威脅意味極強。
哦麼,好吧,就是他們倆動的手。
更糟糕的是,他是汪家人的身份好像暴露了……〒▽〒
哈哈,哈哈哈,一回來正中人家老窩!嗚嗚嗚,我親親愛愛的蝦仔和樓仔你們在哪裡?(?????)想你們了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青年身上的氣息冷了下去,明明受製於人,被蒙著眼睛,張海樓卻能很明顯的察覺到他身上的冷意,以及一絲淡淡的,很複雜的情緒。很像他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白哥。
可是在青年醒來之後,他也感受到了那種極其熟悉的,獨屬於白哥的氣息。張海樓的眉眼不由得柔和下去。
“秋月白,老子就叫秋月白。我告訴你,士可殺不可辱,你要麼就直接給我一個痛快,我……”
秋月白視死如歸的氣勢剛被調動起來,還沒來得及放兩句狠話,就發現自己身上的繩子神鬆開了,身上的氣勢瞬間蔫了下去。
給他鬆綁的那人輕輕扯下了他眼睛上蒙著的白布。秋月白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張海俠那充滿笑意的眸子。
哦,不愧是他的蝦仔,果然好溫柔。??·??·??????
看見青年那雙眸子裡罕見的出現了迷茫的神色,張海俠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子惡趣味,繼續笑眯眯的補刀。
“沒關係,反正我們給你下毒了,隻要我們願意,你隨時都能暴斃~(′i`)”
秋月白“……Σ(?д?|||)??”
不是……蝦仔你……
一旁的張海樓看見青年龜裂的神情,強行忍住想笑的衝動,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冷笑一聲。
“嗬!活該!”
沒錯,他們就是故意的!
誰料剛被鬆開的青年突然發難,直接轉身將毫無防備的張海俠按在了身下。
張海俠被青年捏著下巴被迫張開嘴,他隻覺得有一個什麼東西劃過自己的食道落入自己胃裡。他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後的人就已經放開了他。
“嗬。我這毒也不一般,要是我死了,我可不保證他能活得下去。”
青年以極快的速度鬆開他之後,就退到了離他們幾米遠的地方,淡定的撣的撣身上的灰塵,看向他們兩個的眼神裡充滿戲謔,似乎是在嘲笑他們的不做防備。
張海俠和張海樓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好不容易得到的主動權竟然就這麼被搶了回去。
現在可好,他們根本沒有給青年下毒不說,對方給蝦仔下的極有可能是真的毒,要是對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翻臉不認人,那蝦仔可就危險了。
“白白,你給張海俠喂的什麼?我沒看見你掏毒啊?”
小白鳥又把剛才的錄像扒出來重新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秋月白到底是從什麼時候把毒掏出來。
“我怎麼可能真的舍得給蝦仔下毒?那就是我上山時候隨手摘著玩兒的小果子而已,一直握在手裡,剛才就塞他嘴裡了。??(?)??”
小白鳥“(?⊿?)?好吧……”
好一個空手套白狼啊,可真的套白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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