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麒麟本來想通過這種方式讓青年停下手的,沒想到他這一聲卻像是觸動了什麼奇怪的開關,被他圈在懷裡的青年玩的更起勁了,好像熱衷於讓他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最後小官貓貓終於忍無可忍,收緊手臂,將青年頭按在自己胸口處,限製了他的動作,這才能消停下來。
張麒麟……滿意)
秋月白嚶……擼不到小官貓貓了~(?????)伸爪爪)
感受到被他抱在懷裡的人消停了沒多長時間就又動了起來,張麒麟無奈到想歎氣。
明明在青年看來,他現在才是那隻黑貓,但是他怎麼感覺是自己養了一隻白毛大貓貓呢?還是一隻不怎麼安生的大貓貓。
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來的話,青年就會抱著真正的那隻黑貓親昵的睡在床上,他的心裡就莫名湧起一股酸苦的感覺,不由得想把懷裡的人抱得更緊。
第二天早晨,張麒麟在醍來時就發現他們的動作不知何時已經交換,變成了青年抱著他睡,而他就這樣毫無知覺的睡了一整晚,沒有一點警惕心理。
張麒麟心裡頓時驚了一下,就昨天晚上他那個狀態,如果青年真的想對他做什麼,他是絕對察覺不到的。
不過既然醒了,他就準備起身,卻發現自己剛剛一動,抱著他的青年就會皺起眉頭,顯出幾分即將蘇醒的跡象。他躺下身,青年的眉頭就慢慢舒展。
可能他等了一會兒再起時,青年又會有同樣的反應。就這樣反複幾次之後,張麒麟終於妥協的躺在了床上,再次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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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秋月白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是緊了緊抱在身下的抱枕,用臉蹭著想找個更舒服點的位置。卻發現那個抱枕離他越來越遠,除了最開始那一下外,後邊幾次都蹭不到了。
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就發現小官貓貓正十分抗拒的彆過臉,去試圖逃過他的魔爪。
秋月白下意識的又蹭了蹭,混沌的大腦反應了半天,才終於想起來發生了什麼,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鬆開了手中的小官貓貓牌大抱枕。
看著同樣坐起身,一頭短發被他蹭的亂七八糟的張麒麟,秋月白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炸毛的白毛,急忙下床去收拾自己了。
張麒麟坐在床沿上,手指無意識的蜷縮了一下,似乎還想挽留那一抹快速消失的餘溫。
青年的體溫其實是比較偏低的,但是抱在懷裡就是會下意識讓他覺得很暖和,比藏地雪山上的火爐更能驅散他周身的寒意。
小官,這個名字似乎也來自藏語。
“小官,我們出去玩吧。”
即便張麒麟再三抗拒,秋月白還是強迫他由自己給他打理頭發,並且把張麒麟那一身藏藍色兜帽藏了起來讓他找不到。於是當他們站在門口準備出發時,看到的就是一個穿著米白色衛衣的小官貓貓了。
即便一個人身上冷冽的氣質不是換一身衣服就能改變的,秋月白的這件衣服還是讓小哥身上的氣息溫和了些許,起碼不會讓人避之不及。
張麒麟跟在青年身後,目光注視前麵青年那左搖右擺,散發著濃濃活躍氣息的白色狼尾,突然感覺在哪裡見過。
好像不久前才見過,在誰身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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