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青年真的可以預知未來的話,為什麼無法預知自己的死亡呢?
又或者,因果的守恒讓他必須付出些什麼代價?
“來來來,繼續。”
休息好了的秋月白沒注意到屋裡幾個人怪異的神色,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著手收拾桌子上的撲克牌。
“行了,不許再用鳥作弊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贏得了我們。”
張海樓暫時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到腦後,擼起袖子就把小白鳥塞到了陽台上,防止它再飛出來給青年透露信息。
小白鳥補藥啊……鳥是被逼的,嗚嗚嗚……(?????)
“嘿,沒有狗子我照樣贏你們幾個菜鳥。”
秋月白不屑的看了勉強三個人一眼,才管不上被關在陽台上的小白鳥,直接幾張撲克牌就甩了出去。
話說這撲克牌還挺好用的,扔出去的時候特彆有手感,要是將來能打造一副作為武器用就好了。
不過想也不太可能。哈哈哈……
事情果然如青年想的那樣有驚無險的度過了,外麵驚濤駭浪,他們幾個就這樣在船艙裡打了一整夜的撲克牌。
直到風浪過去,夜已深沉。張海俠和張海寄才回到了他們房間休息,秋月白提早洗了澡,就那樣躺在自己床上百無聊賴的等張海樓回來。
咚咚咚。
沉悶的敲門聲突然響起,秋月白從床上坐起來,心裡想著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找自己,一開門就看見笑的滿臉熱情的張禿子。
“哎呀!張先生啊,深夜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鄙人想找您探討一下學術問題,不知道您現在方不方便呢?”
哦嗬,小哥上門了呢~已經懷疑上自己了嗎?
門口的青年似乎是剛從床上起來,衣衫有些淩亂,領口大敞著。沒了,白天的慵懶金貴,倒是多了幾分隨意。
聽了他這話,大方的微微錯開身。將自己的房間向他敞開。
“不打擾,當然可以,張教授請進吧。”
張麒麟走進房門,果然看見房間內隻有青年一個人,他可是專門等著張海樓出去才來找他的,為的就是自己的身份不暴露。
直接問張海樓當然也可以,但是那樣要和對方說很多話,而且對方不一定完全清楚,麻煩。
秋月白坐在床邊,張麒麟坐在椅子上,兩個人就這樣麵對麵的討論了一堆十分正經的學術問題。張麒麟當然是有真本事,至於秋月白就是靠著係統的度娘了。
“張先生果然學識淵博,鄙人甚是敬佩,哎……”
張禿子話說了一半,船突然劇烈晃動了一下。張麒麟順勢借著這個搖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接撲倒了床邊的青年,將他撲倒在床上,手指無意般的剮蹭了他的臉一下。
沒有易容……
張麒麟的眼神沉了沉,麵露驚慌失措和抱歉的神色,又趁機碰了一下青年的脖頸,還是沒找到任何問題。
這就意味著,青年所表現出來的,就是他原來的麵容。
“真是抱歉啊!我這年齡大了站不穩。”
張禿子嘴上說著抱歉,就要從青年身上起來。
誰料這時房門突然開了,張海樓的聲音伴隨著玻璃杯摔碎在地上的聲響一同戛然而止。
“白哥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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