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放血的話,血液不能及時散開不說,傷口可能動不動就會感染了,所以秋月白想了一下,還是決定采用比較節省的方式。
張海寄看見青年被頭發吞噬的一幕瞳孔驟縮,瘋了一般的向那邊遊。
張海俠和張海樓即便知道白哥有麒麟血不會出什麼問題,但見這一幕也吃了一驚,張麒麟更是猛地停下了轉動機關的手。
白哥的麒麟血給了自己,那他現在怎麼辦?
張海寄遊到那一團頭發近前,手上握著黑金短劍卻顫抖著不敢下手,怕誤傷到裡麵的青年。惶恐之下,張海寄剛準備放血,就看見麵前原本逐漸收縮的頭發一陣劇烈翻滾。
掙紮幾下之後,猛的把被他吞下去的青年吐了出來,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不見,像是對那個剛剛被自己吃下去的生物異常恐懼。
秋月白被禁婆的頭發包起來後,沒去管那些纏向自己四肢的頭發,而是盯著麵前慘白的人臉,在自己食指上劃了個小口子,然後狠狠點在那張人臉的眉心。
果不其然,對麒麟血的天生恐懼讓這位禁婆小姐姐痛苦的慘叫一聲,輕而易舉的放開了他。
一出來秋月白就看見旁邊一個神情驚恐的張海寄,心想著對方怕不是被這沒見過的生物嚇著了,剛想安慰幾句,不遠處卻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吸力,他也隻來得及被張海寄一把拉住,就感覺被扔進了抽水馬桶裡。
秋月白“啊啊啊,狗子,你宿主要暈了!”!!!∑(°Д°ノ)ノ暈……)
提前做了準備所以沒有昏迷的張麒麟進入墓室後,先是穩固了一下臉上的易容,然後就開始把昏迷的人撈上岸。
首先到達青年身邊把人抱起來,卻發現自己某個手下還死死握著人家手腕不放,甚至用力到青年白皙的皮膚上都多了幾分青紫。
張禿子眉頭一皺,想把張海寄給踢下去,卻發現這家夥跟塊狗皮膏藥一樣拽的死緊,他這一下不僅沒把對方踢下去,反而還把張海寄踢醒了過來。
張海寄隻感覺到肩膀處一陣火辣辣的疼,幾乎是瞬間就清醒過來,他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去看被自己拉著的青年。
結果順著手腕往上看,就看見一個麵容猥瑣的禿子,懷裡還抱著他好不容易失而複得的白哥。
青年此時昏迷著,蒼白的臉色顯得毫無攻擊性,襯衫濕了水,薄薄的一層幾乎半透明,將青年完美的腰身顯露無疑。
而那禿子的手就那樣放肆的環在青年腰上,讓他毫不懷疑,要不是他下意識拉著,對方早對他的白哥做了些更加過分的事情。
“放開他!”(σ;Д)σ死刑!
張海寄快氣瘋了,怒吼一聲,看向那禿子的眼裡帶著濃濃的殺意。
他剛經曆了青年差點兒從他眼前再次消失,現在誰敢動他的白哥,他就殺了誰!
顧及著昏迷的青年,張海寄雖然全力出手但沒用武器,張麒麟懷裡抱著人也不好還手,隻能一言不發的不停閃躲。
要不就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好了,可是好麻煩,還要解釋……
“隻會趁人之危,當真是惡心下流至極!”
張海寄越打越心驚,麵前這人看似肥胖,實則身形極其靈活,甚至能夠在不驚擾到懷裡人的情況下輕鬆躲過他的攻擊。
可就在他說出這一句話後,對方的身體明顯一僵,讓他抓住了這個破綻,將對方逼退幾步,後背狠狠撞在牆壁上。
“唔……”
張麒麟悶哼一聲,勉強穩住身形,懷裡的青年卻被他護的很好,沒有一點磕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