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感受著臉頰下柔軟溫柔的觸感,舒坦的蹭了蹭,翻了個身,抱緊了身旁這個又軟又熱乎的東西。
啊……好暖和~聞起來像張海寄……
等下?!張海寄?
秋月白大腦遲鈍的運轉著,終於反應過來哪裡不對,一抬頭果然看見張海寄那家夥笑眯眯的眼睛,而自己正躺在他腿上,雙手抱著人家腰。
看著剛剛醒來的青年迷茫的看著自己眨了眨眼睛,張海寄惡趣味的伸手把那雙金色的眼睛又蓋了起來,低聲哄騙道。
“再睡一會兒吧。”
“滾滾滾滾滾!”
秋月白無語的揮開那隻手,一連說了5個滾字,耳朵卻聽見了一陣自己手動作帶起的鐵鏈摩擦聲。
低頭一看,果不其然又看見了那個熟悉但討厭的東西。
“不是,又來?!((???|||))”
秋月白瞪大眼睛盯著張海寄,試圖從他臉上看見心虛,結果對方看天看地看空氣就是不看他。
張海寄(?⊿?)?吹口哨)
秋月白拳頭硬了)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正在看墓室天花板的張海寄突然感覺到自己小腹上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像是一陣電流從被青年蹭的地方躥遍他全身。
沒忍住低頭去看,就看見青年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泛紅的眼尾像是被欺負的狠了,馬上就要落下淚來。
“好疼,去掉好不好?(?????)”
張海寄的大腦轟~已炸)
俗話說的好,裝可憐隻有一次和無數次。有了上一世的經驗,秋月白現在裝起可憐來可謂是得心應手,絲毫不知道自己到底挑起了些什麼東西。
肉眼可見的,張海寄如同上次那樣紅成了龍蝦,頭頂上好像都冒出了蒸氣,就那樣迷迷瞪瞪的給他把手銬解了。
都過了多長時間了,這家夥咋還跟個純情大學生一樣?
秋月白心裡暗笑,當然他站起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張海寄給揍了。
“嗷~錯了,彆打了,不敢了~(つД`)”
才怪,下回還乾!( ̄︶ ̄)
對於自己打不過白寄這件事,張海寄早就習慣了,反正青年下手也不重,嗷兩聲讓他滿意,下次繼續乾就行了。實在不行的話,也不是不能下點藥……
嘿嘿嘿!( ̄y▽ ̄)~捂嘴偷笑
不過這手銬說到底是個刑具,確實不怎麼舒服,回去改良一下再給白哥戴也不遲。
他倆的大動靜吵醒了昏迷的剩下幾個人,張海俠和張海樓早習以為常,躺在地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繼續裝死,無邪王胖子躺在地上裝暈,張禿子……
張禿子暗自記下了細節要領。
躺在角落裡的阿寧則悄悄將注意力放在了青年身上。
青年完全是壓著那個人打,光是根據地上那人淒慘的慘叫聲,就能想象得到青年那看似輕飄飄的拳頭到底蘊含了多大的力量。
如果沒記錯的話,地上那個人是南洋檔案館的管事張海寄吧?是個有麒麟血的張家高層。
到底是多麼可怕的手段,才能讓一個傲氣的張家高層對自己的敵人恐懼到違令侍從,甚至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這家夥在汪家,恐怕也不是個普通人物。
阿寧的臉又白了幾分,閉上眼睛複盤自家老板給自己的任務,努力的去忽略耳邊的慘叫聲,平複自己因為恐懼而劇烈跳動的心臟。
實在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