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癡手下的動作頓了一下,將手中的銀行卡遞還給青年,靜靜的聽著他口中的故事。
“相傳在最開始的時候,這青梅酒是兩兄弟共同合作下的產物,在那時他們親密無間,時常共同飲酒。”
“但在後來,兄弟倆之間產生了巨大的隔閡,竟是老死不相往來。”
張文癡低著頭聽著青年的故事,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抑製不住的微微顫抖。
如果白哥給他講的故事他沒有記錯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應該是……
“但在兄長即將病逝的時候,弟弟準備了一壺青梅酒放在兄長床前。”
張文癡抬起頭,神情複雜的看著麵前的青年,接上了故事的結尾。
“如果他喝了,並代表相互諒解。自此恢複如初,如同……年少時那般。”
青梅青梅,青澀而酸甜的少年時光。
“對。哎?你知道啊。”
秋月白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白毛。
既然對方知道的話,他這樣講豈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了?
“沒事,不過已經許久沒有聽人給我講起這個故事了。”
張文癡笑著搖了搖頭,又從櫃台下麵拿出了一壇新的酒,為青年舀上一杯。
“這是我新釀的酒,年份不怎麼長,改良了配方,您可以嘗一嘗。”
秋月白看見之後眼前一亮,出於對店長的尊重,他還是先小口喝了一口,然後再一口悶。
不行,對於喜歡大口喝酒的人來說,小口小口喝簡直是一種折磨。
“好好喝哦~(′i`)”
秋月白感覺自己在青梅的海洋裡遨遊,每一口都層次豐富。
“好喝嗎?還不夠。”
張文癡自己也舀上一杯,小口小口的品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不一樣。”
還是和白哥釀的不一樣。
不一樣的話,他死的時候,怎麼能讓白哥原諒他呢?
“酒這東西,千人各有千人味,何必一定要追求和某個人釀的一樣。”
秋月白回味著杯裡的酒,眼巴巴的看著麵前的青年。張文癡看見他的神情不由失笑,如他所願的又倒了一杯。
秋月白:(???)耶~
“說的也是。”
秋月白幾乎把張文癡店裡所有的青梅酒都喝了一遍,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店門,揮揮手向身後的白發青衫店長告彆。
說不定他們一會兒就又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