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你們認識?”
張海寄站在白哥身旁,看著對麵神情震驚的張文癡露出了吃瓜的表情。
不過他們不就分開了不到半個小時嗎?白哥是怎麼認識家夥的?
“剛才我在賣酒的時候,這位過來買過酒。”
張文癡以手扶額,手指點了點麵前的桌子。
“手放這兒吧,我給你仔細把把。”
“等一下。”
一直沉默不語的張海城突然出聲打斷,無奈的看向麵前的三個人。
“這位……是個汪家人,你確定嗎?”
“汪家人?”
張聖軒愣了一下,看了看坐在他麵前臉色蒼白的青年,又看了看一旁神情閃躲的張海寄,還是點了點頭。
“張海寄不會出錯,汪家人就汪家人吧,趕緊的,彆磨嘰,我後院青梅可以摘了。”
張文癡沒再說話,直接搭上了麵前青年的手腕,細細感受脈象,沒看見旁邊兩個熟人震驚的神情。
張海寄都打算如果張文癡不同意的話,自己死皮賴臉也要請他幫忙,結果這個一向非要把汪家人置於死地的家夥竟然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
張文癡的手搭在青年手腕上,左邊搭了換右邊,眉頭卻越皺越緊,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太弱了,太亂了,我隻能儘全力去調理你的身體,至少能讓你不像現在這麼痛苦。”
張海寄聽了張文癡這話,臉色瞬間煞白,身體發顫,眼前發黑幾乎昏厥過去,旁邊的張海城連忙扶了他一把。
張文癡的醫術是白哥親自教的,可以說整個張家,甚至是整個京城,都找不到比他更好的醫生了。
他說白哥……那就是真的……
或者說,白哥從一開始,就承受著非人的痛苦嗎?
“哎?張海寄你怎麼了?用不用請這位也給你看看。”
秋月白看見張海寄這狀態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把他扶住。張聖軒瞥了這倆人一眼,好笑的補上了後一句話。
“但是他雖然脈象孱弱,活的也肯定比張海寄你短不了多少,隻要好好調理,你的白頭發還能變黑。”
張海寄身上的麒麟血是他那個白哥給的,他們測過了,濃度很高。如果麵前這個青年就是他的白哥的話,有自身的底子在,長壽也不是什麼問題。
張海寄當年回到張家後有仔細查過張海日,但是因為部分資料在族地搬遷的過程中丟失,他們沒能查到有關張海日的任何信息。
既然張海寄叫麵前這個青年白哥的話,那他很有可能就是張海日,“汪家人”這個身份就很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