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比較於我自己吃飽,我更希望你能吃好。”
身穿黑色勁裝的青年伸手握住麵前西裝青年青年的指尖,湊近唇邊虔誠的親吻了一下,眼神幽暗。
然後被張海城一錘頭捶在頭上,原本幽暗的眼神瞬間就清澈了。
“彆犯病,給老子正常點兒。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彆來老子院子。”
“喂喂喂,你們兩個還有外人在呢,能不能收斂一點?”
張海雁斜眼白了這兩個撒狗糧的人,向著秋月白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這人一臉興奮的看著這兩個人,就差歡呼了。
“你……”
張海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還是決定繼續吃自己的飯。雖然不是一個白哥做的,但也是難得的美味。
“你不反感嗎?”
張海寄輕輕杵了杵,語氣隨意,像是隨口一問,眼底的期待和驚慌卻是怎麼也掩藏不住,手心裡也已經汗濕。
“這有什麼好反感的?真正的愛情何必為性彆所束?”
“那要是你自己呢?”
張海寄又接上一句,秋月白思索了一下,還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若是能夠遇見真正合適的人,自然無需顧及性彆。”
“喲,那白哥不妨哪天考慮一下我?”
張海寄語氣隨意自然,心臟卻是怎麼也抑製不住的怦怦狂跳,生怕從青年口中聽見什麼厭惡的話語。
而秋月白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從正麵回答。
“味道確實不錯,你真的可以靠這手藝俘獲整個張家了。”
坐在秋月白身邊的張海暝又夾了一筷子菜塞進自己嘴裡,動作沒有任何優雅可言。無語的扭頭看著躲自己躲的老遠的青年。
“你乾嘛離我那麼遠?”
明明他們這兩個位置是挨在一起的,青年非要跟他隔個幾步遠擠在張海寄身上,導致他倆中間甚至能再放下一把凳子。
“沒事,張海寄身上比較暖和。”
秋月白強顏歡笑的又往張海寄那邊挪了挪,試圖離這邊再遠一點。
開玩笑,自己一片魂魄還在對方手裡呢,他可不想再栽在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手裡。
張海寄伸出手,十分自然的把青年抱在自己懷裡,張海暝莫名其妙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自覺的把自己的凳子挪的離他們兩個遠了一些。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來一句話……
“我也是你們pay中的一環嗎?”
張麒麟默默吃著自己碗裡的飯,突然出聲發問。
“麵具,不摘下來嗎?”
這一句話,直接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青年臉上的麵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