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你會關我?”
秋月白愣愣的開口回複,語氣卻越來越輕,最後甚至變成了無意識的呢喃。
他的雙眼逐漸失焦,甚至在戴著麵具的情況下變回了金色的豎瞳,又漸漸泛起了一絲血色。
“喂,你怎麼……嘶……”
張海寄意識到不對,想要起身,脖頸處卻突然傳來一陣溫柔的觸感,緊隨而來的就是些許輕微的刺痛。
張海寄溫度:轟!+1+1+1+1……
張海寄就那樣愣在原地,既沒有起身,也沒有再貼近青年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青年的獠牙裡帶著什麼毒素,他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甚至出現了一種漂浮在雲端的舒適感。
好舒服……
“咚咚咚……”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張海寄的思緒猛的拉回現實,伸手輕輕拉了拉青年的衣服,讓白哥放開他。
秋月白的意識似乎還沒有回籠,掙紮著不想放開他,甚至將張海寄的襯衫領口都扯開了。
“不……還要……”
躺在床上的青年輕輕呢喃著,掙紮的動作帶著鐵鏈都不斷晃動著,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馬上就回來。”
張海寄輕聲安撫著,拿了條白色絲帶將青年的金色豎瞳蒙了起來。本想整理一下衣服再去開門,卻突然想到什麼,將自己的領口又扯開了些。
站在張海寄房門口的張海城見遲遲不來人開門,本打算再敲,就發現麵前的房門突然打開,麵色泛紅的張海寄就那樣懶懶散散的靠在門框上。
“你這是……乾嘛了?”
看著麵前張海寄脖頸上的那個咬痕和大開的領口,張海城的神色揶揄中變得越來越奇怪。
“你說呢?”
張海寄沒好氣的挑了挑眉,打了個哈欠,似乎對來人的打擾十分不滿意。
“那……那位秋月白呢?”
“綁床上了,怎麼?下回你和張聖軒也試試?”
“那算了……呃,你繼續,不打擾你了。”
張海城尷尬的擺了擺手,砰的一聲反客為主重重關上門,臉上露出濃濃的吃瓜的神情。
“呦嘿!張海寄這個萬年老鐵樹竟然開花了?”
不過不太對呀,今天晚上是張文癡生命的最後一天,張海寄和張文癡的關係也不錯,不至於一點兒都不傷心,甚至還有這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