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裡的小張們不會真的關白白的哈,可以放心,是幾個小張跪下求他留下的。
“你,堅持一柱香的時間,否則你今天晚上就給我跪在外麵過夜。”
那個中年男人厭惡的看了身旁的小少年一眼,直接扔下他獨自走上觀看席,任由那個身形瘦弱的小少年一個人爬上高端的擂台。
小小的身影奮力的想要擠到擂台中心,卻被幾個高大的孩子直接推倒在地,他倒在地上的時候,目光裡好像全是那個自信的長發少年。
他可真好啊,能跟在大長老身邊,一定很優秀吧?不像他,隻是個廢物……
秋月白那邊,大長老看著身形挺拔的長發少年一步步走上擂台,十分狂妄的站在了擂台最邊緣,不由地皺了皺眉,還是高聲宣布起大比規則。
“百人同台競技,你可以將身邊的同伴擊下擂台,最後留下的十人可以成為組長,最後留下的一人,可以獲得一定的特權。”
“現在,開始!”
大長老的話音剛落,擂台上原本站的整整齊齊的小張們全部動了起來,左一拳右一腳的,想將身邊的人推下擂台去。
很快,5分鐘過去了,已經有最邊緣的幾個人被推下了台,安安靜靜的跪在一邊的沙石地上等著領罰。
秋月白側身躲過身後踢向他的腳,直接抓住那人將他甩下了台,那神態輕鬆的跟在散步一樣,原本在邊緣的身位一點點向中心去。
一炷香大概是15分鐘,可現在隻是過了5分鐘而已,那個小少年就已經有點體力不支了,手中的刀似乎對他來說太重了,揮舞起來十分吃力。
秋月白注意到了那個瘦弱的小家夥,沒怎麼在意,恰巧他在自己身側,就出手幫他擋了一下。
那個小少年看著正麵朝自己砍過來的劍,手上絕望的想要抬起刀去抵擋,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太小,無論他再怎麼努力,速度也跟不上對麵的劍。
才撐了5分鐘而已,這回去被父親知道了,他怕是得連著跪幾個晚上。
小少年絕望的閉上眼睛,推搡感卻遲遲沒有傳來,不禁有些疑惑。
他試探著睜開眼睛,發現剛才那個意氣風發的長發少年就擋在他身前,伸手幫他擋住了對麵人砍向他的劍。那人向他回頭間,長發輕輕甩動,他似乎看見了少年對他微微一笑。
小少年一時竟愣在了原地,直到那長發少年又放倒了一個人,他才終於用理智奪回了自己身體的掌控權。
心中一橫,直接扔下了對於尋常張家人來說比命還重要的刀,靠著自身的速度不斷閃躲,竟然也慢慢的向著擂台中心靠攏。
好耀眼的人呐……
要是能離他再近一點就好了。
秋月白如願以償的進了前10,在擂台上隻剩下三個人的時候,他輕輕鬆鬆的放倒了麵前的一個,卻沒來得及注意身後踹向他的腳。
少年時期這武力值40多身體果然還是太弱了,秋月白的腦子反應過來了,身體速度卻跟不上,被身後那人狠狠一腳踹在後腰上,一個趔趄,差點從擂台上掉下去,他甚至能聽見台下人倒吸冷氣的聲音。
險險的回身抓住那麵容冷厲少年的腳,秋月白將他甩下擂台的同時,好像看見這人的衣服破了一個大口子,那瘦弱的身體上甚至還留著一道不斷滲血的傷痕。
咚……
沉悶的撞鐘聲響起,標誌著這場大比的結束,大長老滿意的看著擂台上最後剩下的長發少年,喚出他的名字,將他召到了一眾張家高層麵前。
“張海白,你做的不錯。”
長發少年順從的走上前,單膝跪在一眾張家高層麵前,低下頭,像是一隻安靜聽話的狼崽子。
一個令牌被扔到了少年腳下,上麵刻著一個鎏金的“張”字。
“有了這個令牌,你可以在每年初一時離開張家兩個時辰,平時也可以領到傷藥一類的資源。”
“謝大長老隆恩。”
授予完令牌之後,大長老也沒有讓少年起身,而是讓剛才最後留下的十人來到了他麵前,統一授予了組長令牌。
但是秋月白稍微看了一眼,竟然並沒有看見剛才那個實力強勁的冷俊少年。
這裡麵,該不會還有什麼黑幕吧?
和現在很多學校的模式一樣,授完獎就是聽校長巴拉巴拉一堆,張家的大長老也是阿巴阿巴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沒啥用的廢話。
秋月白跪在地上腿都麻了,悄悄瞥了那邊跪在沙石地上的小張們一眼,發現他們竟然還都一個個跪的筆直,連一點腰彎下去的趨勢都沒有,心中暗驚。
“這一幫張家人從小到大都這麼死板,怪不得小哥會天天跟躲蘑菇一樣。”
……
加更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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