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呀?”
秋月白蹲下身,平視著麵前的小少年雖然蒙著眼睛),興奮的等著小官貓貓的回答。
“……”
小官貓貓張了張嘴,想說聖嬰,卻發現自己的這個身份好像已經被除了名,所以他現在沒有名字了。
“誒,你還在嗎?”
秋月白聽不見麵前有聲音,明目張膽的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放到小官貓貓的頭頂上摸了摸,麵上帶著疑惑,心裡嘴角已經飛到了太陽係。
哈哈哈,可以明目張膽的占小官貓貓便宜呢~
“在。”
小官貓貓並沒有去躲開麵前這人的手,他總覺得這人身上帶著一股他天生想要去親近的力量,渴望靠近他,觸碰他。
那是一種靈魂上的,又或者說是本源上的親近。也可能是這人身上的氣息實在是太柔和了,讓他不由自主的放鬆。
“我能叫你小官嗎?”
“為什麼?”
“因為這是你的母親給你起的名字啊。”
麵前的少年提起他母親時的神色是溫和的,不像是其他張家人那樣的厭惡和閃躲,小官貓貓看著麵前的少年瞪大了眼睛,還不算完全平靜無波的心緒出現了起伏。
“你知道我的母親?”
【叮!支線中的小支線任務:小官的家——已開啟】
係統的提示音比秋月白的回答更快的到來,他還沒反過來,眼前就是一陣眩暈,再次睜開眼睛,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個溫暖的小房屋內。
藏族的裝飾和掛毯掛滿了整個房屋,壁爐裡的火焰映的整個屋子都鍍上了一層金黃的暖色,躺在床上的年輕女子雖然臉色蒼白,卻麵帶笑意。
“小白,過來看看小官吧。”
所以小白是叫自己嗎?
秋月白看著那名女子的容貌,幾乎是瞬間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小官的母親,白瑪。
那個在小官一出生就被獻祭給閻王的藏族女子。
秋月白下意識動了動尾巴,向那名女子的方向劃了過去,遊了兩步卻突然察覺到不對,猛的低頭,果然發現自己身下是一條淺綠色的稚嫩蛇尾。
尾巴……他尾巴怎麼出來了?!((???|||))
秋月晚上上下下將自己檢查了一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任何鐵鏈或者傷口之後,才稍稍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自己淺綠色的小尾巴。
他現在這具身體似乎隻有3歲而已,尾巴收不回去倒也正常,隻是白瑪竟然沒有把它當做怪物扔到外麵的冰天雪地裡凍死,而是將它養到了3歲嗎?
秋葉白眼底有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慢慢滑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子身旁,看著她懷裡安安靜靜的嬰兒。
嗯,醜醜的,很安心。果然所有嬰兒剛出生的時候都醜醜的,沒有例外。\(`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