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到底怎麼辦啊?!(?????)”
秋月白背著手在自己的房間裡來回踱步,他的眼睛已經重新用白綢蒙了起來,甚至為了製造張海白和張海日的差異,他將一頭長發散了下來,用發帶鬆鬆的束著,看起來收斂了那份少年感,多了幾分文雅。
“我根本就不會玩蝴蝶刀啊?!怎麼教小張海寄?”
“白白~不要慌。不會可以現學嘛,反正離下一次大比還有一年的時間呢,你多練練,總能學的會的。”
小麻雀悠哉的喝了口茶水果茶),絲毫沒有展現出半分的焦慮。
“這張家哪有會教我玩蝴蝶刀的人啊?”
秋月白煩躁的抓了抓自己那一頭順滑的頭發,直接搶過小麻雀麵前的水果茶,自己喝了一口。
狗子:喂,你怎麼連鳥的零食都搶?;′д`)ゞ
白:哎呀,那麼大一杯,你一隻鳥又喝不完~???
“現在的張家沒有,不代表未來的張家沒有啊。我們可以直接到張海寄的夢裡去,讓未來的張海寄教你玩蝴蝶刀。”
“還能這樣?”
秋月白興奮的坐直了身子,瘋狂搖晃起麵前的小麻雀。
“快快快!這麼長時間我都有點想張海寄了,我們快去他的夢裡玩一玩。”
可當小麻雀真正開啟了穿越隧道,秋月白又站在光門前猶豫了。
“我走之前,汪家族長的身份剛暴露,而且是直接被張麒麟生擒回去的。這會估計還被關在地牢裡,指不定被大刑伺候著,張海寄見到我,不得弄死我。”
秋月白低下頭,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衣角,神情有些落寞,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光芒,不由得後退了一步,白綢後的眼睛裡金色的豎瞳一閃而過。
“沒事的,白白。去見見他吧,結果說不定不會像你想的那樣。”
小麻雀飛到肩膀上,輕蹭著秋月白的脖頸,語氣輕柔的安慰道。
“可是萬一不呢?”
秋月白又退了一步,眼睛中的豎瞳已經完全顯露了出來,帶著絲絲縷縷的恐懼。
“他會殺了我的,他會把我的秘密告訴彆人,然後我就……”
秋月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小麻雀直接打斷了。
“他不會的,放輕鬆,白白。去看看吧。”
以張海寄對他家白白的情感,白白要真是汪家族長他哭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去傷害白白呢?
話音剛落,光門自己動了起來,直接飛到秋月白身前。秋月白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光門,閉了閉眼睛,直接咬牙一步邁了進去。
“今天晚上我守著,你先回去吧。”
主線,張家總部族長房屋裡,張海寄懷裡抱著一本書走到坐在床邊的張海城身旁,直接給了他一腳。
“嘶……走走走,至於嗎你?我不就多看了十分鐘?”
張海城抱怨著站起身,將位置讓了出來。幾步走到床前,將輕輕帳子拉了起來。
在床上的青年睡得十分安穩,臉上的麵具已經被去掉了,柔和的眉眼讓他在燭光的映射下宛如一尊沉睡的神明雕像,平靜而美好。
“白哥已經睡了三天了,再這麼下去,他的身體怕是要吃不消。”
“而且我還沒向他道歉。你說等他醒來發現我們算計他,會不會再也不理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