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在這兒乾嘛呢?吃飯也不叫我!”
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響起,緊接著就是有人拉開椅子坐下的聲音。
秋月白看著自己麵前的那一碗糊糊,隨便吃了兩口,就放下勺子不吃了。
“多吃點。”
小官看張海城他們碗裡都已經見了底,而白哥就隻是草草吃了幾口,有些擔憂的開口。隻吃這麼點的話,怎麼跟得上身體營養需要呢?
張家的飯雖然那啥了點,但好歹營養什麼的是跟得上的。
“吃不下了,一吃就想吐。”
秋月白癱在椅子上仰頭望天,說什麼也不肯再吃一口。
而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幾天了。
“他每天就在那裡躺著,肯定不餓的,吃太多了還容易胖,你由著他去吧。”
張海雁白了他們兩個人一眼,秋月白隻是笑了笑,沒搭話。小官雖然也沉默下來,但眼底有暗色一閃而過。
隻有他知道,白哥根本就不是一整天都躺在椅子上。既然他的眼睛沒有問題,那他大概率是被大長老拉去訓練了。不同於他們的訓練,那到底有多麼恐怖,強度到底有多高呢?
那麼白哥為什麼不吃飯呢?是中了什麼毒嗎?
思及此,小官心頭一緊,扭頭看向身邊的人,竟真的發現他的臉有一絲不易察覺得蒼白,眼底帶著淺淺的烏青。
臉色蒼白加眼底發黑,不正是中毒的跡象嗎?
他們泡的那個藥在自己身上沒有出現這種反應,所以白哥身上的毒,就隻能是他中間消失那段時間,大長老給他下的了。
那麼秋月白昨天晚上到底乾了些什麼?他消失的那段時間又跑到哪裡去了?讓時間,回到昨天晚上……
小白鳥躺在秋月白床側,迷迷瞪瞪的翻了個身,眼前突然出現兩隻金色的眼瞳,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楚,像是伺機捕食的巨蛇。
統:“啊啊啊啊……((???|||))”
主神啊,我好像看見我太奶了……
不對呀!他現在不是躺在床上睡覺嗎?哪來的蛇?
再定睛一看,確實是蛇,隻不過是他家白白。
“白白!你半夜不睡覺,在這裡嚇鳥!(?`~′?)”
小麻雀氣鼓鼓的翻了回去,秋月白歎了口氣,伸手拉著鳥腿,把它拉到了自己麵前。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特彆冷,一點都睡不著,就盯著小麻雀看,誰知道這小家夥突然醒了,就嚇了它一跳。
“白白,你咋了?”
小麻雀感覺到不對勁,仔細觀察了一下秋月白的臉色,蒼白中透著一點點不正常的青色,不像是活人。
“我不知道,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凍住了,有一點點冷。”
秋月白指尖插到小麻雀翅膀底下,用他的體溫暖了暖自己冰冷的指尖,發出舒服的喟歎。
不愧是生命活動旺盛的禽類,就是暖和啊……o(′`)o
“我檢查一下。”
小麻雀一隻翅膀抱住秋月白的手指,另一隻翅膀劃出了係統麵板,仔細檢查起這具殼子的身體數據。
“好像是出現排異反應了……”
小麻雀說著說著神情凝重起來。
“這具身體竟然是隻鳳凰!”
“鳳凰嗎?火係的,夜間寒氣重,那跟我這條水係的蛇會出現排異反應,倒也正常。”
秋月白說著又呼出口氣,似乎都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由此就能看出來他的體溫現在到底有多低了。
“不過,問題不大,我忍一忍就過……”
“忍什麼忍?不舒服就得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