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景不長,秋月白還沒抱多久,大長老就派人給他單獨又開了個池子。
雖然能理解,畢竟血麒麟嘛,對於藥物訓練這方麵的要求肯定是要更高一些的,但是有沒有人給他來解釋一下,這一池子泥漿是什麼玩意兒?((???|||))
其實是黑色藥物濃的已經成膏體了,秋月白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小官所在的石室,被一麵牆擋著,已經看不見了,這才脫下衣服走進了藥池裡。
這邊的鐵鏈裡麵竟然還墊了絨布,雖然臟兮兮的,但不像是張家會乾出來的事情啊。
秋月白坐下身去,好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點點暖了起來,還挺舒服的。就是還沒享受一會,手指突然摸到了一個長條狀的東西。
好奇的勾起來一看,是一個長長的,身體一節一節的,黑紅色的蜈蚣,一被他拿出水就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忍了忍,秋月白還是:
“啊啊,啊啊啊……=????(???????)”
隔壁白哥的石室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小官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下意識想要去查看情況,卻被鐵鏈死死鎖在石壁上,任憑他如何掙紮,也不能撼動半分。
難怪今天他突然被鎖在了石壁上,原來是這個原因。
那石室外看守的長老聽見這動靜似乎是早有所料,隻是冷笑一聲,便又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
白哥的忍痛能力極強,即便是在夜晚承受那樣的折磨,也沒有發出慘叫聲。可是現在……
小官不顧一切的劇烈掙紮,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那慘叫聲隻是持續了短短的時間,好像是實在忍受不住發出的一聲哀鳴,片刻後背又歸於平靜,隻剩下鐵鏈摩擦傳來的叮當聲。
等到慘叫聲平息,小官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他自己手腕上留下道道摩擦出的血痕,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眼睛死死盯著對麵石室的方向。
秋月白幾乎要被那一長條筷子長的蜈蚣嚇的昏厥過去,更嚇人的是,這個池子裡竟然還有拇指那麼大的蜘蛛,手掌長的蠍子,全都趴在了他身上。
秋月白:“啊啊啊……狗子,你不是鳥嗎?快吃了他們!((???|||))”
把他衣服堆裡的小麻雀伸出頭看了看比自己還大的蟲子們,鳥臉上露出人性化的不可置信。
統:“白白,你有沒有聽聽自己在說什麼?Σ(°△°|||)︴”
他吃它們,它們吃他還差不多吧……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秋月白是一動都不敢動,崩潰的感受著蜈蚣那幾百隻腳在自己身上反複踩踏,從胸口爬到脖頸,又爬到他頭上。
好不容易熬到藥物訓練結束,小官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衝出石室,卻看見平常慢悠悠的白哥,這回竟然比他還快的先走在了前麵,整個人蔫蔫的,像是經受了巨大的摧殘。
就是看見他,也隻是無力的抬了抬手,蒼白的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來。
小官的拳頭瞬間攥緊,沉默的停在原地,看著少年一點點挪回他自己的房間,看著房門在他麵前關上,從剛才開始一直積攢著的無力感,幾乎要在這一刻爆發。
他什麼都做不了,聖嬰這個毫無意義的身份,不但給他自己招來禍事,還害了他身邊的人。
權力!
接下來的幾天,小官每天晚上等白哥躺下之後,就偷偷溜進他的房間抱著他睡,白天在白哥變回人的時候離開,提前去訓練。
秋月白到後來也漸漸習慣了泡著泡著會有幾隻“小蟲子”爬到他身上,甚至跟其中的三隻混熟了,會溫順的趴在他手掌心任他搓圓捏扁。
小蜈蚣還會配合他捏在手裡被他卷成麻花,又或者是棒棒糖。
其實還是蠻可愛的。(ˊ?ˋ)?
直到秋月白偶然進了張聖軒的那一片地方,看著地方圈起來的幾個飼養箱裡的那一群群的毒蟲怎麼看怎麼眼熟。
好奇的靠近了些,那些蟲子因為懼怕他身上的麒麟血,全都離它遠遠的,隻有其中三隻爬到了飼養箱口,熱情的想爬到他放在飼養箱上的手上。
那一池子黑水除了能提供毒素和藥力以外,還能暫時屏蔽毒蟲對麒麟血的恐懼,當秋月白不泡在池子裡的時候,這種藥力當然也就消失了。
但是這三隻蟲子……
秋月白伸手打開了其中一個飼養箱,把用尾巴對他比著愛心搖啊搖的小蠍子捧出來,驚的旁邊正巧走過來的張聖軒差點一個滑跪滑到他麵前。
他那些可都是張家就給他飼養的劇毒的蟲子,被咬上一口能疼上半年,是給沒有麒麟血的張家人當做毒藥使用的。
現在這三隻蟲子不害怕具有麒麟血的白哥不說,竟然還主動往上湊,更離譜的是,蠍子的尾巴為什麼還能卷成那個形狀?平常對他冷冷淡淡,凶神惡煞的蟲子們呢?ooc了啊,喂!Σ(っ°Д°;)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