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海城到底有沒有把糕點送到小張聖軒手上,秋月白並沒有去關心事情發展,畢竟當第二天他看見兩個小家夥關係更加親密的時候,就知道結果了。
倒是最近是6~7月,天氣比較炎熱,中原那邊的青梅應該熟了,又會有大批大批的青梅上市。
秋月白看了看外麵一望無際的藍天,正感慨著不能弄點青梅來做青梅酒,就看見照常從長老那裡返回的小張海客手裡拎著一兜子青青綠綠的東西。
呦嗬!說曹操曹操到!
但是小張海客好像對他自己手裡的東西十分嫌棄,隨便往桌子上一扔,就湊到他今天做好的甜品麵前。
“這一袋子青梅你留著有用嗎?”
秋月白來到桌子前,拿起那一兜子青梅仔細觀察了一下品相,衝著那邊捧著小餅乾一臉幸福的張海客喊了一聲。
“沒有。酸不溜秋的東西一點都不好吃,要不你扔了也行。”
張海客含含糊糊的回答了一句,沒去管這邊秋月白的動作,對於白哥接下來的話,也隻是潦草的嗯了幾聲。
“青梅可是好東西。”
秋月白興致衝衝的端來一盆子水將青梅一個一個的洗乾淨,去核,按照從係統商城廉價買來的方子把青梅準備好。
到了最後一步該倒酒了,才發現自己好像沒酒,並且這東西恐怕張海客也弄不過來。
不——他的青梅酒啊!(?????)
於是本來還高高興興,興致勃勃的秋月白,隻能蔫巴巴的回去了,隻是那些已經準備好的青梅,他卻不舍得扔,就放在張海客家的廚房裡,希望有一天能派上用場。
好吧,他就是酒癮犯了,主線裡張理科釀的青梅酒多~好喝啊!(つд?)
一回到院子裡卻發現張文癡今天竟然提前回來了,嚇了秋月白一跳,連忙扶了扶眼睛上蒙著的白綢,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像張文癡走了過去。
“白哥,你跑哪去了?我等了兩個小時了,都沒見你人。”
張文癡一看見秋月白就氣哼哼的衝過來,把秋月白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然後就從他身後的那個大箱子裡掏出來一個把脈用的枕頭,把少年的手放在枕頭上,又十分專業的拿了塊絹帕搭在少年手腕上,這才開始煞有其事的把脈。
“嗯……”
張文癡的眉頭越皺越緊,頗有幾分秋月白命不久矣的感覺,看的秋月白心頭一跳一跳的,生怕這家夥真把出來自己身體有什麼問題。
他晚上泡的那些湯的毒,好像沒清徹底啊……他放血留下的暗傷……張家在他身上下的毒……
完蛋了啊!(?????)
“你這……姑娘有喜了~( ̄︶ ̄)”
沒想到張文癡把了半天,最後就給他來這麼一句,秋月白瞬間就明白,這小家夥就是鬨著玩的,壓根沒學會把脈,氣的一頭捶砸在了張文癡腦袋上。
虧他還膽戰心驚,原來這家夥根本就在虛張聲勢,果然是皮癢了。(???皿??)??3??
不過也幸虧他還沒學到位。
“白哥,你這也太狠了吧!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彆生氣呀!”
張文癡捂著頭縮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秋月白,還敢提剛才的事情,氣的秋月白差點又一頭捶捶上去。
“你怎麼提前跑回來了?被長老發現,小心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