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方嗎?挺好的啊,總比留在這啥也沒有的張家總部強。”
秋月白嘀咕了一聲,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的任務好像是飼養大資本家來著,小張海客差不多也是在這個時候離開張家的。
“至於學粵語的問題,我可以教你啊。”
“你,會說粵語?不屑)”
張海客聽見秋月白的話,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看向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鄙視。
秋月白了解他,他也同樣了解白哥,這家夥有的時候會蹦出來幾個奇奇怪怪的詞,又或者是突然飆一句英語、河南話什麼的。
但是他們相處了這麼多年了,就從來沒聽對方說過粵語。難道這人還能在一瞬間學會粵語不成?
怎麼可能呢??(???)?
“嘿,不相信我?明天你給我等著!”
秋月白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海客,臉上寫滿了受傷,一手做西子捧心狀,一手痛心疾首的指著張海客。
絕對沒有他心虛的成分在裡麵,絕!對沒!有!
雖然他現在真的不會……)
從第二天秋月白再見到張海客開始,對方就已經開始在那裡磕磕絆絆的嘀咕起了粵語。
“唔嚟……攬攬……呃……咩?不來抱抱嗎?)
“你在說什麼鳥語?(???.???)????”
“嘿嘿,看吧,我就說你不會說粵語!_(3⌒?)_”
說實話,這一句秋月白之所以沒答上來不是因為他聽不懂粵語,而是就張海客的發音,他根本不知道對方說了些啥。
聽起來像是嗓子眼裡卡痰了……
“誰說不會了?來,這個給你展示一下。”
秋月白說著從自己身後掏出一把吉他,縱身一躍,跳上了最粗的那根樹枝,將吉他放在自己腿上,開始調音。
現在小張海客的好感度已經到78了,雖然已經卡了好長時間沒再長,但是他相信沒有小張能抵得過自己的殺手鐧,再長2點得到那個【粵語精通】,還不是輕輕鬆鬆?
雖然“彈吉他的男生都很溫柔”和“練鋼琴能讓人變優雅”一樣,完全都是在胡扯,但是他自認自己的唱功還是可以的。
“你還會彈吉他?!”
小張海客有點震驚的看著少年腿上那把木吉他,看上去很新,不像是經常使用的,可能是為了來哄騙自己專門掏出來的。
而且在張家這種地方竟然能出現除了祭祀用樂器以外的樂器,實在是太難得了。
“咳咳,那必須的。”
秋月白調好了音,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指尖撥動琴弦。
“也道秋月不知夜幕涼”
“是朝陽暖”
“看故人挽”
“投深海落幕君難安南洋檔案館)”
“見新日耀”
“覺日落晚”
“不知故人又)在何方第二個副本,張家小張)”
“知命不晚”
“曉情何難”
“海棠盛時退台戲終散小花)”
“閒錢幾兩終難買月安黑瞎子)”
前麵的幾段歌詞很短,透著一股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悲傷,可到尾聲的時候,少年指尖一轉,吉他的聲音變得輕悅明快。
“是故人還”
“輕紗垂蔓”
“相逢時不提淚未乾”
“觀九門風起幾時散?”
“我一世清歡an)——故↘↗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