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月白醒來的時候,身旁原本有人的位置空蕩蕩的,一摸被褥——冰涼,小官明顯已經離開很久了。
“啊——你的頭發……怎麼成這樣了?!ΩДΩ)”
當他剛打著哈欠推開房門,就聽見張文癡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下一秒,自己麵前就多了一隻臉色慘白的小張。
秋月白打哈欠的動作一僵,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的頭發出了問題,小張們不可能察覺不到,但現在想拐回去把頭發染黑已經不可能了。
“你站那兒彆動,我去拿藥箱!!!”
張文癡說著,就以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狂奔回了自己的房間,鞋都甩飛了一隻。
“狗子!!!撕心裂肺)快給老子想辦法!!!∑(°口°?)??”
秋月白表麵上淡定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實則內心已經崩成了一盤散沙,絲毫不見昨天晚上和大長老博弈時的冷靜瘋狂。
他現在隻擔心,如果自己的身體被小張文癡檢查出來隻能活三年了,自己會怎麼樣?
突然想起來在馬六甲海峽,被張海樓和張海俠支配的那些日子,秋月白沒忍住打了個寒戰。
那一句——我家白哥柔弱不能自理,至今他還記憶深刻。
“彆慌,彆慌,白白,你把這個吃下去。”
小麻雀在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秋月白的手中下一秒就出現了一個烏漆嘛黑的小藥丸,看著……跟那搓泥搓下來的一樣……(?⊿?)?
秋月白看著手裡的泥丸子……不是,藥丸子沉默了不到0.1秒,就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比起自己被惡心死了,他更怕把小張們嚇死。如果自己麵前出現一堆眼睛紅紅的小張,秋月白表示自己真的會狠不下那個心死遁的。
“好……苦~”(′i`)
藥丸剛剛觸碰到舌尖,一股苦到極致的味道充斥喉間,秋月白苦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抖著手舉起鏡子看向自己的頭發。
卻發現自己的頭發沒有一點要變黑的跡象,仍然是全白全白的。
“你這……過期了吧?還是說,是包治百病的那種?”
秋月白說著本來想催促小麻雀再換一個,卻已經來不及了,他房間的房門被拎著藥箱的張文癡一腳踹開,而他自己也被飛撲進來的其他小張們摁在了床上。
“不是,你們聽我解釋!(?????)”
哈哈哈,他頭發沒變,回來就不說了,還被騙著吃了一個那麼苦的東西……
“按住他,彆讓他動!”
張文癡一聲令下,幾個小張按胳膊的按胳膊,按腿的按腿,按腰的按腰,反正就是讓秋月白哪裡也動不了。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頭發是染的,真的是染的!信我……”
嗬嗬,他自己都不信。
幾個小張如臨大敵的沒說話,張文癡從醫藥箱裡拿出脈枕墊在秋月白手腕下麵,又拿出一塊布絹輕輕搭在了少年手腕上。
看著閉上眼睛仔細診脈的張文癡,秋月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擺爛的晃腳腳。
現在多晃晃吧,說不定以後就要被當癱瘓照顧著了。_(3」∠)_
“嘶……”
張文癡皺眉,其他小張們屏息凝神,心臟砰砰砰狂跳,生怕聽見點什麼命不久矣之類的話。
凝重尷尬的氣氛僵持了良久,張文癡又換了一隻手腕把完,閉著眼睛沉默思索,眉頭皺的死緊。
“怎麼樣?這麼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