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在床上躺了幾天,才終於又能下床了。
小孩子的身體果然還是太脆了,看來之前一下子把10滴心頭血取完都還活蹦亂跳的回光返照),現在取了兩滴竟然就虛成這樣。
就是他這麼多天都沒去小張海客那裡,那兩個小家夥應該想念他做的小蛋糕了吧?也不知道會不會想他。
還有,之前他去找大長老,讓他安排小張海寂和張海客一起去南方的事情,應該已經安排下來了。
等第九組的小張們全部都離開去訓練之後,秋月白像做賊一樣從床上爬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嫻熟的翻牆出了院子。
那邊小張海客的院子裡,小張海寄坐在樹底下,手上揉著自己的膝蓋,臉轉向門口空蕩蕩的地方,略帶著幾分憂慮。
這麼多天,他天天晚上在外麵跪著,就是不鬆口,他那個父親也打的煩了,乾脆直接放鬆對他管控,這才讓他有機會能重新溜過來。
本想著這麼多天過來,白哥應該回來了,卻不想從小張海客口中得知那人這麼多天一直都沒來,不僅如此,還一點消息也沒有。
“你身體真的扛得住?”
小張海客一巴掌拍在小張海寄肩膀上,感受到對方的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就知道這是受刑範圍已經蔓延到肩膀上了,有些擔憂的開口詢問。
“反正打不死我,我是不可能走的。”
小張海寄嘀咕了一聲,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轉而又將話題引到了張海日身上。
“白哥為什麼這麼多天都沒來?會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
“那個家夥能出什麼問題?多半是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來不了了。”
小張海客搖了搖頭,語氣輕鬆,眼底的擔心之色卻一點也不比小張海寄少。
“哦豁,老子來了。兩個崽崽有沒有想老子?(づ ̄3 ̄)づ”
說曹操曹操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伴隨著一聲驚呼,從牆上滾了下來,正好落進小張海客懷裡,嚇得他差點把懷裡的人扔出去。的有病啊?”
強行克製住自己身體的下意識反應,小張海客的心臟砰砰直跳,穩穩的將人放在了地上,又沒忍住一把招呼了上去。
氣死了,閒的沒事兒乾,嚇什麼人啊?摔倒了怎麼辦?(メ`[]′)
“嘿嘿,這不是不小心絆到了嗎?”
秋月白有點心虛的撓了撓頭,不動聲色的躲開了小張海客揮向自己的手,雖然親近,卻沒有離兩個人太近。怕一個肢體接觸,自己現在很虛的事情就暴露了。
而小張海寄顧及著害怕白哥發現自己的傷勢而沒有靠近。兩個人各懷鬼胎,竟然就這樣達成了一種微妙的疏離。
“你這段時間怎麼沒有來?不會是養了彆的小張吧?”
小張海寄終於放下一顆懸著的心,這麼多天的焦慮,似乎在看見少年的瞬間煙消雲散,笑著調侃道。
“彆的小張……啊哈哈,怎麼會呢??(???)”
秋月白打著哈哈,略微有點尷尬的撓撓頭,心虛的移開了視線。邊轉移話題邊走進了廚房。
好像那邊的小官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麵又養了兩個小張來著……
小張海寄望著廚房裡忙碌的少年,好像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彆,心頭卻忽然浮現起自己父親那冰冷的命令,神情不由得有些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