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推開房門進房間,萬分自然的走到少年床邊,挨著他坐下。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小官知道,自己的內心現在並不平靜,一方麵是因為自己馬上就能成為族長,保護白哥的激動。而另一方麵,他又有幾分馬上要離開家的憂慮。
會不會等他再回來的時候,白哥就消失不見了呢?
不會的!彆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秋月白就那樣坐在床上和自己身旁的小官大眼瞪小眼,躺下也不是,站起來也不是,這小家夥還一言不發的,跟那公堂上刑訊一樣。
眼見的氣氛就要這麼僵持下去了,秋月白乾脆把準備好的打算明天早上給小官的東西提前拿了出來,穩穩當當的放在他手心上。
那是一個小布包,小布包裡包著一個木雕,一個小玻璃瓶,還有幾塊酥餅。
東西看起來都很簡單,大概率不會引起他人注意。
小木雕刻的是一隻的小黃雞,隻有乒乓球大小,邊角都被打磨的十分圓潤,能看出來是雕刻者下了功夫的。
小玻璃瓶裡懸浮的那一滴金色液體,自然就是他自己的心頭血了,不過小官大概率不認識。
至於那幾塊酥餅,裡麵的紅豆餡裡摻著他自己的血,做過很好的處理不容易被吃出來,但在下墓時既能補充糖分,又能恢複傷勢。
最重要的是,小官喜歡。
“如果到了生死關頭,又或者是重傷的時候,就把這個小玻璃瓶裡的液體喝下去,不管用的話,你來找我退錢。(′i`)”
在那種情況下如果不管用,小官大概率回不來了。就算是管用回來想找他,那也找不到他了。
秋月白點起了一支蠟燭,讓小官能清晰的看見小玻璃瓶裡的金色液體。又拿著玻璃瓶在他麵前晃了晃。
玻璃瓶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澤,其中晃動的那一滴金色液體像是一抹流動的光,即便小官不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這東西絕對十分珍貴。
“你自己留著。”
小官將那隻小黃雞和酥餅重新包了起來,卻將小玻璃瓶重新遞回了秋月白手中。
“給你了就是你的,我還有,這東西對我無用,而且我在張家能遇到什麼危險?”
開玩笑,這心頭血就是從他身上取出來的,他自己怎麼可能沒有?不過就算是有,對他自己也沒有任何效果。
隻是考慮到避免像張海日那樣一下子取完,就能活三天的情況出現,秋月白並沒有一次性把所有的心頭血都取出來。
隻等著以後要用的時候再取。
秋月白強硬的把小玻璃瓶塞進了小官懷裡,為防止他再拒絕,直接將人摁在了床上,一把緊緊抱住。
“你到我這兒來了,那你可就歸我了。???”
“可是……”
小官沒有任何反抗,順從的躺了下去,隻是還是有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