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吃月餅嗎?五仁餡的,芝麻餡的,小理科餡的,核桃餡的,麻辣燙餡的,蓮蓉蛋黃餡的……”
空中高懸的明月,似乎是中秋這個節日最大的象征。獨自一人坐在屋脊上賞月喝酒,縱然十分瀟灑,可秋月白更喜歡一堆人擠在一起。
無他,隻因為那樣暖和。
“停停停停停!白哥,那個麻辣燙餡的暫且不提,那個小理科餡的到底是個什麼鬼玩意兒?(/_\)”
張文癡正好拎著一壇酒準備翻上屋頂和其他人坐在一起,結果一過來就聽見秋月白在這兒報月餅名,本想著挑個自己想吃的,就聽見那個莫名其妙的“小理科餡”。
好家夥,他滿心滿意都是白哥,結果對方想吃他?
“對呀,小理科餡的,原材料是青梅。酸酸甜甜應該還不錯,你要嘗嘗嗎?”
秋月白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盤子上的一大堆月餅,從中精準的挑出了一個淡綠色的遞給張文癡,隨即自己也翻上了屋簷。
“嘶……還真有點兒冷啊。”
秋月白剛在小哥身旁坐穩,就感覺到一股寒風吹來,激的他全身都打了個哆嗦,沒忍住搓了搓胳膊。
“秋天夜涼。”
一旁的小哥早有準備,立即抖開早已準備好的毛絨披風,披到了青年肩膀上,又為他整了整領子上的白色毛毛。
“哇,還是小官想的周到。(ˊ?ˋ)?”
披風很厚實,秋月白幾乎是瞬間就感覺不到寒冷了。不過相比較於披風,他更喜歡旁邊熱乎乎的大暖手寶。
看著那邊貼在小哥身上使勁蹭蹭蹭的青年,張文癡一點也不肯甘拜下風,當即打開了手中的酒罐,故意將香味往青年那邊扇了扇。
“好香……(?′3`)?”
聞到酒香的刹那,秋月白就被這香味勾引,不自覺的離開了小哥,湊到了張文癡身邊。
小哥:……(?_?|||)
張文癡:嘿嘿嘿!(?′╰╯`?)?
屋頂上的其他幾個小張看著這邊兩人“爭風吃醋”,全部不約而同的癟了癟嘴,一副完全看不起的樣子。
張海淵:“嗬!沒出息……”
秋月白:“海狗要吃你喜歡的巧克力餡月餅嗎?(′▽`)ノ”
張海淵:“要!==?(′Д`)?”
其他小張:“叛徒!(???皿??)??3??”
秋月白:“我給每個人都做了不同的口味,你們吃嗎?”
所有人:“要!!!”
可就在這團圓美好的時刻,張家外牆的機關突然被觸發,幾支冷箭射出,向著那四個翻牆而入的人飛射而去。
隻是翻牆的那四人明顯也身手不凡,並沒有被這些機關傷到就穩穩落了地。
“打劫!把你的月餅都交出來!”
那四人蒙著麵,好像十分熟悉張家的地形,幾乎是瞬間就竄到了秋月白身後。其中一個黑衣人用樹杈子抵著他的背部,說起話來很奇怪,像是故意捏著嗓子。
“不吃?滾!o(′`)o”
秋月白不屑的冷哼一聲,直接拿起盤子上那個印著“小客仔”的月餅就做勢要塞進嘴裡。
他身後的那個黑衣人瞬間就慫了,一把拉下臉上蒙著的黑布,哭喪著臉湊到秋月白麵前。
“白哥我錯了,要吃月餅(?????)伸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