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重要!”
“湯的鹹度到底是多少?對於口感非常重要的好不好?\(`Δ’)/”
出現在他麵前的究竟是張海客還是吳邪,也是很重要的。回頭必須找個機會把張海客臉上的麵具給他扒下來!
秋月白心裡想著,回頭瞥了一眼這邊沉默的張海客,又繼續和張海城吵了起來。
心裡正默默哀歎的張海客聽見青年肯定的聲音,心存一絲希冀下意識抬起頭。卻看見剛才還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已經重新回到了餐桌前,正和張海城那家夥討論著鹽的重要性。
好吧,果然還是他想多了。
張海客自嘲的笑了一聲,整了整心態,向餐桌那邊走去。直到鼻尖縈繞著熟悉的飯菜香,自己坐在大桌子前,才終於有了幾分真實感。
白哥真的回來了啊……
但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啊?!到底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啊!((???|||))
難道不是應該就他們倆嗎?而且這些家夥們為什麼也叫白哥白哥啊?他們才認識多長時間就已經這麼熟了?
而且為什麼張海寄不早點通知他?哦,對,好像通知了,但是他貌似沒聽見。
後悔死了(?????)咬手帕)
大張們陸陸續續的出來坐在桌子上,卻震驚的發現他們麵前的東西不再是像從前那樣隨機擺放,而是變成了他們喜歡吃的放在離他們近的地方。
相互對視了幾眼,都從同伴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以及不知所措。
白哥到底是想起來了還是沒想起來?如果沒想起來,為什麼又要把這些東西排成這樣?但如果想起來了,為什麼不和他們相認,仍然要裝作不認識呢?
這究竟是個好消息,還是個暗示呢?是求救嗎?
張海城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晃了晃腦袋,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出去。專心對付起手裡的布丁。
或許過段時間該抽空回趟張家了。如果白哥站在自己麵前的話,棺材裡那個“白哥”又去了哪裡呢?如果真的不見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傳出被盜的消息?
張海客低著頭看著自己盤子裡的蛋糕,聞著那萬分熟悉的香味,一時間竟然有了想要落淚的衝動。
但是他不能那麼做,因為無邪不會那麼做。能夠抱一抱就應該知足了,不是嗎?
“狗子,你說這一次主係統那邊的賠償什麼時候能到?該不會要等個幾十年吧?”
秋月白用刀戳著碗裡的排骨,漫不經心的問窩在自己懷裡的小白鳥。環視一圈坐在自己周圍打打鬨鬨的大張們,露出了幾分老父親由衷的笑意。
“對哦,我幫你催一催。”
小白鳥偷吃張海客蛋糕的動作一頓,又看了一遍係統麵板,還是沒有看見賠償傳來的消息,當即決定采用之前的“非常手段”催一下。
嘿嘿嘿!???
“他畢竟是你上司,是不是催了不太好啊?”
秋月白還是有點兒擔心,出聲提醒了一句。
“放心好了,白白。我一定“超小聲”“特溫柔”的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