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豬身上還有不少的傷口,被咬的鮮血淋漓,看來像是被什麼咬過了一般。
阮嫵心中有些猜測,不確定的問出口:
“這不會是被喪屍咬的吧……”
渚點點頭。
“把這些被咬過的地方砍了,這些少說也夠吃很多天了。”
他手上的血跡被那層黑色物質包裹,很快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阮嫵覺得無語,重點是這嗎?!
他趁著摘菜的這段時間居然去附近殺喪屍了,還從喪屍口中奪食,順帶把這獵物帶了回來。
那些晶核不用說,肯定被他私吞了,阮嫵不知道該吐槽哪點。
相比幾人的淡定,風作尾岐的反應就正常多了。
他兩眼放光的看向這頭野豬。
肉啊!
他都多久沒吃過肉了!
高興完,又犯了難,就算找到的肉也都是處理好的冷凍肉。
這種活物他從來沒處理過。
“我來吧。”
棘從炊具中找出了一把較鋒利的刀,提著刀,將豬帶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裡就開始謔謔宰豬。
沒想到棘一個弱女子居然會乾這種粗活?!
風作尾岐眼中閃出震驚。
阮嫵自然也是不少震驚,可她對棘是比較了解。
想必之前棘的經曆,恐怕也有野外生存這一項。
簡單的處理她應該是會的。
棘花了半小時處理好所有的肉,風作尾岐的麵早就吃完了。
那肉沒辦法儲存,肉又過多,阮嫵當場決定烤了!
晚上每人加一頓宵夜。
渚又出去找了些柴,柴火劈裡啪啦的燒起來。
架著燒烤架,一塊後腿肉就烤了起來。
風作尾岐那還有些調味料,後腿肉快要好時撒上調料,那味道香的在場人都禁不住咽了口口水。
隻不過這次給風作尾岐時他沒敢接,而是看向渚。
渚是打來獵物的人,他啥也沒乾,想吃自是要經過他的同意。
在場人發現風作尾岐十分拘謹,渚點點頭,風作尾岐才接過開始吃了起來。
棘吃不了多少,分了一點。
阮嫵嘗嘗味道但也吃了不少。
風作尾岐吃了三分之一,實在吃不下了,剩下的都落到了渚的肚子裡。
渚的肚子海大,基本全是他乾完的。
吃完幾人便各自休息。
第二日早,風作尾岐早早醒來就收拾好了東西,棘也緊跟著將東西收拾好,風作尾岐哪裡有過這待遇,一直讓棘不要幫忙,自己一個人可以。
但棘壓根不聽他的,速度還是極快的跟他一起收拾。
阮嫵表示見怪不怪。
她發現了,棘就是那種三無少女。
隻要是她沒有產生敵意的東西,棘都不會產生反應。
沒有情緒,也沒有任何動機,隻是單純的一個動作而已。
如今幫風作尾岐,也隻是見他在收拾東西,她也跟著上去收拾而已。
見到隻剩下她和渚兩人,阮嫵也開始打起了自己的算盤。
“渚,你那個武器看著很帥啊。”
渚一臉得意。
“那可是獨屬我的試驗之作,隻要我想用時,便能用異能將它恢複原狀!”
說著手還愛撫的摸上掛在脖間的那個綴飾。
不殺敵時,他的武器都是像項鏈一樣掛在脖間的。
“既然你這麼厲害,不如教教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