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收回手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第二天阮嫵醒來時,還沒坐起門“啪”一聲便被人踢開了!
媽的!誰啊!
阮嫵“噌”的一下坐了起來,還沒等她發脾氣,風作立馬撲到了他的身上,上下其手不停的打量她。
阮嫵被風作的動作整的脾氣都沒有了,完全懵了。
看著風作莫名其妙的動作,阮嫵終於握住了他的手。
“我說,你要占便宜,也得趁我睡著了吧。”
雖然被美男吃豆腐她並不反感,但她現在還醒著呢。
要被他這麼對待還沒脾氣,豈不是說明她是個隨便的人。
意識到阮嫵在說什麼,風作也跟著反應過來,整個人像是飛一般的跳了起來,臉也跟著爆紅。
“我……我……不是……”
說的話也跟著結結巴巴的。
阮嫵對他的表現疑惑不解,抬眼便發現不知何時,渚和棘也站在了門口,也都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怎麼了?”
阮嫵此時也發現了反常,忽略了風作之前的事,看向渚。
渚皺著眉,“你出來看就知道了。”
出來時阮嫵看見門口的景象,便發現那隻狗居然被殺了。
開腸破肚,皮被扒了掛在門口。
“這……”
“死了五個小時了。”
聽見渚這聲篤定,阮嫵嚇得身形一晃,還是站在一旁的風作扶住了她。
她昨晚不知是不是預知到了,突然醒了,看了眼時間那時三點。
現在六點。
那昨晚……
阮嫵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又回到了樓上,風作將床收走,隻見地板上留下了一行字。
人也會舔。
光是四個字,就令阮嫵毛骨悚然了。
昨晚他們是親眼看見豆柴進了阮嫵的房間。
渚睡的晚,或者說根本沒有睡,他也沒有察覺到豆柴何時出去。
看見這行字,渚更是當場氣的當場一個響指,異能散發,這塊地板立馬碎裂開來砸出了一個大洞。
很好,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挑釁他。
這也是在場三人第一次見渚釋放異能,皆被他的怒火嚇了一跳。
阮嫵不禁想到昨晚她以為那還是豆柴的時候,還摸了摸它的頭,如果不是豆柴的話,那會是什麼……
現在回想起,阮嫵發現那時的觸感其實也有些不對勁。
該不會,她摸的那個其實是那個人的頭發……
阮嫵不禁看向自己的右手,那觸感跟著清晰了起來,恐懼感不斷襲來,此時一隻溫熱的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將她從恐懼中拉了出來。
“你太緊張了,汗毛,都豎起來了。”
風作不禁開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的阮嫵。
見到風作眼中的擔憂,阮嫵不禁回握住了他放在手心的手掌。
“我沒事,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謝謝。”
雖然不知昨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根據阮嫵的反應,風作也猜到了一些可能。
溫熱的手掌抵消了昨晚那恐懼的觸感,確實轉移了她不少的注意。
幾人意識到這裡有他們看不見的危機,當即便決定不再多留。
還沒收拾好對豆柴的惋惜,他們就要趕緊離開此處了。
隻是幾人還沒走遠,他們便遇見了一人。
來者是一位女人,見到四人那人明顯是一愣。
隻是五人剛好碰麵,那人轉身想走卻是來不及了。
隻好皮笑肉不笑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