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藤蔓竟然有了反應,痛苦的抽出了埋在地底的根係。
這植物竟然還能跑?!
隻是沒待眾人反應,突然出現的三人合力打向藤蔓纏在樹上的根部,那處於空中的藤蔓動作都緩慢了不少。
那火勢漸漸變大,燒的藤蔓顧不得其他,當即抽出了全部的根部。
在一眾人中它發現了使用這個異能的人,當即使出全部的藤蔓打向了那人。
藤蔓造勢巨大,速度之快,那人退無可退。
當場爆發出全部的火係異能,將這些藤蔓所包裹。
那些藤蔓瞬間灰飛煙滅,那人得了輕微的喘息。
也就他剛好調整一個姿勢的時間,那藤蔓又迅速暴漲,重新長出了無數的枝條,可那人在剛剛那一擊中已使用了大量的異能。
這次不可能再輕易將這些藤蔓化為烏有。
那人不經意看向隊友所在的方向,那些人恐怕對此幫不上什麼忙。
就在他猶豫間,那藤蔓已打向那人身前。
那人再一次手中彙聚異能,準備硬接下這招時,眼前卻突然閃過一抹身影,那身影空中飄蕩兩下,還未看清此人出招,那藤蔓便已斬落於地下。
接著那人迅速砍向藤蔓本體,她的手中聚集大量異能,一拳便將樹杆生生折斷。
手法乾淨利落的令人應接不暇。
那藤蔓反應速度也是極快,當場快速聚合企圖拉回與樹的連接,隻是又一人閃出。
他手持巨大的鐮刀武器一招便將樹從中撕裂。
“嗡——”
變異體明明沒有嘴,大家卻都感受到它痛苦的嗡鳴聲。
“嘩——”
那人又是一擊,樹與藤蔓從中劈開,立馬四分五裂,眾人還未從這戰場中回過神來,禮宴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當場回過頭。
這一下又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阮嫵撐著傘,睜著眼此刻也正好看向他。
兩人視線相撞,皆默契一笑。
不過這時禮宴卻注意到她身旁還站著一個白衣男子。
那人藍瞳白發站在她身旁,此刻也在看著他。
隻是又見阮嫵,他良久以來的不安也被此刻的激動撫平。
他就知道她果然不會那麼死掉。
禮宴像是又見故人走向阮嫵,阮嫵也走向禮宴。
她起先見到這個身形隻覺得此人很像禮宴,也是走近了之間有股聯係她才確定這就是禮宴。
沒辦法,她和禮宴的羈絆太少了。
“阮嫵,你怎麼在這。”
他開口第一句不是驚訝阮嫵為何沒死,而是驚奇居然能在這裡遇見她。
阮嫵同樣也是震驚。
“禮宴,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在這。”
禮宴按理來說不應該去西寧市了嗎,怎麼跑風原市來了。
也是,他們都與之前的計劃有出入,誰也料想不到會在此處碰麵。
見到彼此,兩人似乎都顯著一絲激動。
風作眯眼,這是誰?
他們兩人明顯很早就認識。
他不禁上下打量禮宴,他的脖頸間有著和那些人同樣的紋章,這也是禁閉者之一麼?
感受到風作的視線,禮宴也不禁看向風作。
實在是風作的存在感很強,他想忽視都難。
“這位是……”
禮宴視線望向風作。
風作很適時的開口道:“我叫風作尾岐。”
禮宴點點頭,他從小就被楊博士關在研究室中,對外界的事也是一概不知,所以更不知風作家的事了。
他身上沒有和他一樣的咒文,就證明他不是禁閉者。
隻是稍稍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此時棘和渚的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渚拖著變異體的屍體到了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很快清理掉了。
當然留下的晶核給了阮嫵。